女子撑在下巴上的手指轻轻一动，靠在宝座上的身子稍稍往前一倾，面上满是玩味。
“那丫头你换个说法，听听，能让我感到心情愉悦不？”
她倒要看看，底下这小丫头，还能不能说出让她感到好玩的话。
“换个说法？那简单。”
前面那句话，唐宁可不是嘴一张，随随便便说出口的。
“丫头我，是慑于前辈威压，导致双腿一软，才跪倒在地的。”
不就是想让自己承认，她是被迫跪倒在的吗？
她既然想听，那自己如实说出就是。
反正开口承认，又不会少块肉或是造成什么损失。
再说了，从自己踏上那暗色木桥开始，除却沉溺在水中的鬼魂，其余所遇到的，哪一只的修为实力不比自己高？
只不过除了宝座之上坐着的女子，那些鬼魂，不是被封印在透明结界之中，就是被特殊铁链锁着，不能自由行动。
“哈哈哈～”
畅快的笑容从宝座之上传来，身子往后一倒，女子笑得花枝乱颤。
她以为下面那丫头方才那些话，只是嘴上说说，讨自己欢心而已。
没想到，她还真能屈能伸，把话如实说出。
终于笑够，女子才缓缓敛去面上的玩弄、嬉笑，望着跪在曼珠沙华宝座底下的少女，眼中尽是审视。
她的魂魄能够出现在此，可见在阳世间，她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小丫头，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好奇心生起，她想看看，底下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路。
抬头吗？
与先前下意识的抗拒反应不同，这一次，唐宁很是听话把头抬起。
没必要抗拒，没必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