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白起出来的间隙，小哥跟你絮絮叨叨介绍。
“首先说好，我们这边是不做外卖生意的，可以短期出差但是不能时间太长。”
“然后就是我们这边有两种模式，一种就是我们7号彻底不接任何业务，只为您一人服务；还有一种就是不接您今天接受的全套，别的业务还是会接一点的，就是您过来需要预约。”
“我……”
“第二种可以吗？”
你算了算你攒了很久的老婆本，正在犹豫，白起不知何时站到你的身边，打断了你的思绪。
他仿佛来得匆忙，背心外边披了一件不太厚甚至有点透的衬衫，背心两侧的金属扣还有几颗不知何时散开，被衬衫若隐若现地遮住。背心不知为什么被打湿了一块，布料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肌肉的形状。前额的发丝被水打透，凌乱地贴在脸上。
为什么……会这么急？
你疑惑了一秒，抬头，对上白起的眼睛。
白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二种我赚的可以多一点。”
“好，听他的吧。”
你调出手机付款码，把手机放在前台桌子上，等着小哥刷。
在等待的时间里，你踮起脚，对白起耳语：“学长很缺钱吗？”
白起没有回答你的问题，甚至退了一步，离你远了一些。
和刚才按摩时的反应截然不同。
“他就这个样子，”前台小哥不以为意，冲你讨好地笑笑，“不晓得冷热，姐姐要不要看看我？我绝对比他贴心。”
你看了眼白起，又看了眼小哥，突然起了戏谑的心思。
“等姐姐玩腻了啊，一定踹了他，要你。”
“不懂冷热的，姐姐也玩不了多……”
话还没说完，你的手便被身边的人握住，力道有些大，但还能忍受。
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