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的人转身,捡起了地面上的博院衬衫,宽松的衣服勉强遮到大腿根。

    摆放在餐桌上的牛排早就没了温度,南符随意吃了一口,随后又觉得格外无趣,便将叉子放下。

    胃是空的,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空虚的后穴。南符有些恼,恼自己克制不住欲望,恼自己败在性欲脚下。

    可他又忍不住想,性本就是人的一部分,想释放他,想得到快乐,是生理的一部分。

    他在心中叹出一口气,是他自愿沉沦于欢爱,还在抗拒着以前的种种。

    当婊子,立牌坊,男人就是玩得花,一套一套的。

    琴椅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尘符从地面捡起内裤穿上,坐到他的身旁。

    他看着南符面前只动了一口的牛排,“不合你胃口。”

    “不是。”

    尘妄还想说什么,南符站起身,径直坐到了他身上。

    “想你射进来。”

    尘妄头顶的散乱的啾啾带着许多懵,他晃了晃,“什么?”

    “射进来,把你精液通通射进来。”

    尘妄看着怀中的人,花了点时间反应过来,他抬手抚上南符的后颈吻了上去,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喉间,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喘息。

    他吻得极重,又轻的不像话。肺中的空气都消失殆尽,南符才抬手去扯他垂到脑后的发丝。

    额头相抵,南符喘着气,口中却还是要得理不饶人,“怎么硬不起来了,想亲一亲就算了?”

    过于弹性的内裤确实束缚住了阴茎,从外表看去,只能看见鼓起的小包。

    手掌的将那团东西包进掌心,南符挑衅的隔着裤子勾弄。

    “尘妄你知道安全词吗?”尘妄搭到他腰上的手还未动,听到他的话愣神片刻。

    “上床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我尊重你,你也尊重我。我有讨厌的事情,你也会有。”南符停顿了片刻,“想好是什么了吗?”

    “乖仔。”两人同时开口,尘妄躲开他看来的视线,安静又快速的将内裤脱去。

    被束缚的肉棒弹出,径直弹向衬衫下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