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斓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只不过,那是用来呼叫救护车的。

    我姐,不,现在该叫她齐夏,她的下面被我啃烂了,血流了我一脸。她昏Si过去,我踩过她的lu0T站起来,看着流泪的林斓,抹了一把我脸上的血。

    然后我走上前吻了她。

    嘴里的腥味被她泪水的咸味盖过,我很感谢林斓在流泪,因为她知道我快渴Si了,给了我救命的水。

    她的身T在我怀里激烈地颤动着,我们的心脏合二为一,每一次跳跃都像要振翅高飞,我知道那个目的地也许不是天堂,但即便是地狱,也至少接近过天堂。

    我吻着她的嘴,含混地说:“谢谢。”

    是谢谢她没有离开吗?我不清楚,我只是想感谢她,感谢一个人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吗?我不想给每件事都赋予意义,我今天喜欢她,明天就不喜欢了,也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就像我今天不喜欢齐夏了,我就是不喜欢了,非要说个世俗原因的话,因为她是我的家人,家人没必要去特意喜欢,毕竟生来如此,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所以我唯一能决定的,就是我可以选择不喜欢。

    但我会让她到Si都没有这个选择的权利,我要让齐夏以非亲的名义Ai我一生,只因为我大概是Ai上别人了,她再也无法得到我,即便是以xa玩具的身份。

    我站在病床前看她,她安睡的模样美极了,美得我又有点动摇。我想掐Si她,让她保持最美的样子,这样我也可以完成她的心愿,那就是让我将她永远铭记。

    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手已经放在她的脖子上,我只要用力一握,齐夏就能成为我最难以忘怀的nV人。但林斓好像有情感洁癖,她无法接受这一点,所以把我的手扯开了。

    病房里没有开灯,于是我带她到窗边,推开窗户,借着更亮的光线,我看见她又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