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间放倒六个,这回这帮人是彻底怕了,一个个连蹲下去检查同伴都不敢,双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眼睛盯着那个一下子就能要命的东西,生怕张瑾忽然发难。

    族长指着她手臂哆嗦:“你……你……”张嘴哆嗦几次说不出完整的话,停了一下指指剩余的几位族人,自己挪动步伐,往出口的方向移动。“咱们走。”

    杀一个也是死,杀一百个也是死。反正都杀这么多了,他们这回是真怕张瑾破罐子破摔,将他们一勺烩了。是以老汉话语一出口,剩下的几个男人拉住他胳膊就想跑路。

    张瑾哪能容他们就这么离开。抬脚追上那个去开门的一下电倒,转身拿着电棍站在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身后的人险些撞上她手里的电棍,吓的往后撤都来不及,一个人绊住另一个,剩余几个全跌倒在地摔成一团。

    “别……饶命啊!”

    许从文父亲这回是真怕这个“杀红眼”的儿媳了,再不敢说一句硬话,张口就是求饶。他身后的许家族长也紧跟着声音颤抖。

    “饶命,老夫给你写和离书,你别……”

    张瑾目的达到,冷笑一声关上祠堂大门。指指一旁案几上放着的纸笔:“马上去写,否则可别怪我……”

    “哎,写,马上写。”

    俩老不死的连滚带爬起来,许老汉研磨,族长颤颤巍巍提起笔,哆嗦几下终于开始笔下成言。几分钟后,一份和离文书写好,转身递给那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女人过目。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解冤释结,更莫相憎。她的嫁妆全部带走,连这时期绝不可能的许姓女儿都由母亲带走。

    写的倒挺好,可张瑾能上这当嘛。将和离书揣好,冷笑一声依旧没动窝。

    老家伙会如此。绝对是顾忌她手里的电棍,使用的缓兵之计。等他们一离开,保管接下来就要告官捉拿她这杀人凶手了。到时别说嫁妆孩子,她得立马被拿下去挨刀子。不联名上告要求将她大卸八块,这帮心狠的绝不会善罢甘休。

    “很好。”她此话一出,这帮子被吓住的人明显的松口气。正想要求离开,她指指地上昏倒的人:“这些人呢,你们不管了吗?”

    “他们……他们……”族长指着这些人,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不是都要死了吗?我们出去自当给他们报仇啊!你莫非猜到我们的意图了?想要……

    “将今天的龌蹉事儿从头到尾给我写个清楚,你们在场的全按手印,外加许家宗族的大印。我来救他们。否则,咱们就鱼死网破,你们谁都别想离开这里一步。”

    强光手电照着他们,这帮子人吓的或低头或遮眼。等她打开开关,那电子火花哔哩啪啦闪烁后,许族长已经一边后退,一边忙不迭的开口应诺。

    “是,是,我马上写。”

    把自己的劣迹完完整整一字不差的写上,许族长握着笔的手颤抖如中风,几次想停下,抬头看到张瑾杀神一般的身形,和她手里闪电一般的火花,只得低头继续。写完将笔扔在了地上,满脸写着绝望。

    完了,完了。

    一个个如丧考妣的乖乖按了手印。这回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了人手上,哪怕地上的人真死了,为了名声,他们也不敢拿这个大闹祠堂,让他们丢尽脸面的女人去见官。打落了门牙和血吞,这哑巴亏吃定了。

    收好文书,张瑾指指地上的人。“一人十两银子,这一共是六十两。利利索索把银子拿来,我给他们吃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