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新月红着眼，面颊通红，也不只是害羞还是生气。
她最不愿意提的，就是这段往事，可他偏要问。
“也算……也算男女朋友。”
“嗯？”
傅江离不高兴了，眉头深深蹙着。
“什么叫也算？”
“你不要问了，反正现在他是我哥，我们不可能。”
“那如果他不是你哥哥呢？你是不是就跟他在一起一辈子了？”
如果……
他不是你哥哥呢？
傅江离这话，就像是惊雷，落在脑海里，让她无比烦躁。
造化弄人，等她知道自己不是戚遇亲妹妹的时候，他们已经彻底结束了。
当初说了那么多狠心绝情的话，伤透了他的心，又告诉他，我们不是兄妹，还可以在一起，实在是太荒唐了。
傅江离见她面色痛苦，眼神黯淡，心头狠狠一疼。
她在难过。
他不应该问这话。
如果她们不是兄妹，肯定会在一起，毕竟戚遇很优秀。
他上前将她抱在怀里，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为什么要问我这些，知道我的过去很好玩吗？我是私生女，戚夫人想杀了我，这够了吗？”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对不起，新月，对不起……”
他以前很会哄人，要么买包包买衣服买首饰，女人都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