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夜晚算不得青天白日,但是一个皇帝大晚上上自己大将军府上强行做这等事,不是仇人也得变成仇人了吧?

    刘邦是喝了几杯酒,酒壮怂人胆,但是……他现在和韩信的关系多僵他喝了多少酒都不会忘。

    可是……都到这份上了,也不怕更糟了吧?

    刘邦伸手松开束缚住韩信的双手,他知道韩信要是真想挣脱有的是办法,自己就算有那功夫也比不上韩信。

    所以他是什么想法?刘邦下意识看了他一眼,但是对上那幽深的眼眸,他却不敢再去看。

    他是默许了吗?

    刘邦感觉不可思议,这兔崽子居然没把自己弄死?他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不过在这之前他想把韩信眼睛蒙了。

    当然他知道对于韩信这种人,蒙眼睛也没多大用,他只是自己不敢去看。

    所以他直接从身上撕下一块布,蒙住了韩信的眼睛,随后伸手取掉了他的发簪,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地上,刘邦却从中看到那里生了几根白发。

    他还记得韩信初来的时候年轻气盛,他总觉得韩信一直年轻,却不曾想他已经而立了。

    前不久张良还跟他说:“阿信父母双亡,摸滚打爬至今,也未曾办个及冠礼,取个字,陛下,要不我们给他办一个?”

    刘邦伸手扒下他的裤子,随后拿起桌上的酒就直接淋在韩信的肉穴上,宫中不是没有房事的药,可是他自然不会带在身上,而韩信直到如今也没听说喜欢什么姑娘,也未曾纳妾,自然不会有这些东西。

    如今这天被这酒弄得韩信直接冷的哆嗦了下,刘邦不过是一时冲动骑虎难下,现在想来确实有些不顾后果,但他也只是借着酒精直接不管不顾的插了进去,随后抱起韩信的双腿就往着房里走去,随后进了内室,直接就着椅子彻底的连根插了进去。

    他低下头,吻上了韩信的嘴唇,他伸手捧着韩信的脸,那双让他畏惧的眼睛被自己亲手遮住了。韩信的嘴唇偏薄,带着一点冰冷和僵硬。

    但是……却是软的,温热的。就像他的肉壁一样,此刻紧紧地包裹着刘邦的性器,韩信的双腿架在刘邦的腰上,口中不可抑制的溢出喘息。

    韩信在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哪怕性器不断地撞击着自己的肉壁,哪怕自己的咽喉被帝王亲口咬住,他都不会让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也不可能求饶。

    刘邦却感觉自己要随着韩信的喘息而渐渐到极点,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欢愉,他没忍住低下头再度吻上了哪微张的嘴唇,他伸手扣住韩信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唇舌扫荡过韩信的唇齿,流连于唇舌。

    性器不断地插入,随后再度抽出,他的性器不断地撞击着韩信的肉壁,性器不断地抽出再插入进去。

    他突然扯下了韩信眼睛上的布,韩信的眼角有点红,眸中含着雾,刘邦的心头一颤,随后低头吻上了他的眼睛。

    精液射进了韩信的身体,滚烫的塞满了韩信的肉穴,韩信垂下眼眸,没忍住闷哼一声,一滴一滴的精液从韩信的肉穴中,随着性器的抽出而流出,却又再度被挤了进去。

    韩信没忍住扯住了刘邦的龙袍,随后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