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拢住了他的胸，其实过于平整，没有什么脂肪。
横亘手指压住一边的乳首，一边夹住的圆粒上下扫动。左与右的不平衡让他很难自持，他把手移到了被按住的一侧。
不是揉捏那般直接的刺激，而是隔着手指，连带整片的移动。顿挫的。
和另一边快速扫动下、尖锐酥麻的感官截然不同。
他有些求饶的看着我。
那是试图用麻木压抑感官的眼神，也是不愿让感性响应身体变化的眼神。
或许只有变成空壳才能放任那种程度的痛苦发生，才会让自己免于崩溃。
——不会让你变成那样的。
我把一直被压制的那边乳尖夹进两指的根系，同时就着潮湿压入他的身体。
直接的冲击同时迸发，截断了他过分消极的思维。外壳与内在，他身上交叠着两种不同的打击乐。
我按着他的小腹，抓挠着他单薄的胸肌，大力顶弄的同时施与抚慰，为了将他印象中的那些暴虐的形象切割分离。
短暂的冲撞延缓下来，拖曳着在他身体里行进，里面湿滑地像是起了一层膜。
骤停让他得以停歇。
“他们会看见……”
“看什么。”
“看我，还有你。”
他抖了抖，身体好像更敏感了。因为畏惧，还是被窥视的不安。
我再次插了进去，用具体代替那些虚无的想象。抽搐使他的骨盆不自觉地向上跳动，他的肚脐向内凹陷，腰线为之收缩，肋下的排肋因为身体的扬起而凸现，像是一个灌风的口袋。好像更为瘦削了，他的脚在地板上踢了踢。
“看见……这样也会看见吗？”
他的身体细小的颤抖，为了平息那股震颤，我一路吻了下去。我用舌头压进他的穴口，在皱褶中搅弄，撵转推开，潮湿向体内蔓延，他被柔软含住，柔情和体谅仿佛也顺延着小洞灌了进去，我的手在他的腿根上抚摸，他开始喘息，他的身体开始向上跳动，他的内侧开始抽搐，不自控地跃动，瘫软在小腹的短短性器横着滚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歪向一方。
惊讶的、连绵的喘息，带着一些承受不住的、喑哑的哭腔。让他显得好像即将破碎一般。
在推拒和挣扎的缝隙，把手扣进他的指缝，按在镜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