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轩瞪大眼睛。
赵青宴动作不停，将手里的纸对折，继续撕。
呲啦。
再撕。
他的动作优雅、坚定，“呲啦”的撕裂声回荡在更衣室内，莫名有种安抚人心的效果。
对面的男孩始终没有作声，震惊地看着父亲不疾不徐地把三张盖红章的纸变成一堆指甲盖大小的碎片。
接着，赵青宴将纸片收集到手里，去了趟卫生间，然后把碎片一GU脑冲进马桶。
“小轩，你和陈冲那小子关系怎么样？”赵青宴重新坐下，很自然地搂住右侧的秦露露。
秦露露配合地贴上来，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赵青宴不再严肃，脸sE变得轻松，仿佛刚才还在担心的事已经解决。
“一般。”赵凌轩疑惑答，b较婉转，“他爸爸是T大的书记，我们的确认识，但我不太喜欢他的做派。”
他想，父亲应该不知道陈冲曾经请他开y1UAN派对的事。
赵青宴点头，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这小子不知深浅，早晚栽跟头，你最好和他少接触，免得惹祸上身。”
“好的父亲，报告的事……”赵凌轩不知父亲这是何意，难道是要转移话题，让他自己处理？父亲也要放弃他了吗？
赵青宴太了解自己儿子了，看到小轩疑惑的表情，就知道这孩子现在急得很。
他盯着他看，不得不说，很享受这种被儿子当成救世主的感觉。
空气中暗暗波动着两人之间失而复得的情感，赵青宴心中涌出一GU暖流。
他轻笑出来，从茶几底层取出一个烟灰缸，摆到赵凌轩面前。
“既然关系不好，取一只烟头，重新检测。”
赵凌轩疑惑了一会，反应过来后震惊道，“你是让我……”
“没错。这是陈冲的更衣室，之前他给我递过烟，就是这个牌子。上面应该有他的遗传物质。你明天换个机构检测，新的报告拿给大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赵青宴条理清晰安排一番，事情竟然真的轻松解决了。
赵凌轩的表情从惊讶变成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