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喜欢男人”

    白兆川推着我的轮椅如是说道。

    “直到后来我和亓总做爱,我们两个做了一天一夜,我都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鸡巴酸得都硬不起来了。”

    我没理会白兆川的荤话,这种小人越给他情绪上的反馈他越变本加厉,我能想象到他一朝把子淞踩到脚下肯定想着花样折辱他。

    我的到来显然让白兆川兴奋非常,他气口的喘息昭示着肾上腺素的飙升。

    很快我就被带到白兆川的房间,而子淞已经在他的床上。

    我和子淞对视,彼此的情绪都很稳定,子淞承受了太多,我也见他承受了太多,或许我们两个都习惯了吧。

    白兆川已经脱光衣服上了床,他跪在子淞面前,把昂扬的鸡巴杵在子淞面前,握着根部狠狠拍打子淞的侧脸。

    “舔舔”

    “亓总最听我的话了,因为我负责照顾亓总的一家老小,这一大家子老弱病残集齐了,有时候真让我头疼。”

    原来如此,子淞的侧颜与白兆川狰狞的性器对比强烈,好像被恶魔的罚柱禁锢的神明,在这种时候,我才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如此乐忠摧残他人。虎落平阳被犬欺,正是因为狗知道自己是狗才会愈发兴奋。

    白兆川的性器不但粗长而且上翘,像是钢铁硬过了头,呈现出向上弯曲的幅度,肾上腺素的飙升让他的阳具微有酥麻感,前列腺被身体欺骗,以为交配的目的是繁衍后代,此时已经为组成精液汇集大量液体,顶端处已经流出许多澄清却发黏的涎液,堪堪滑到鼓胀的尿道上。

    粉红的舌尖微微向上,迎着下坠的液珠最饱满的地方卷起,液体很快尽己所能覆盖住尽量多的味蕾,让男性浓烈的味道顺着味觉先一步侵入子淞身体。舌尖并未停下,顺着水痕向上,慢慢滑到龟头冠状沟交汇处,又艰难分开马眼,带走藏在尿道前段的浊液,可惜白兆川的欲望太过强烈,子淞刚收回舌头,马眼处便又汇集出一滴饱满的液珠,还没来得及舔舐,便坠落在床上,白兆川的马眼上甚至还连着要断不断的丝。

    “好好舔”白兆川又用性器拍打两下子淞的侧脸,马眼上的淫丝全都蹭在子淞的脸上。

    白兆川顶着胯,让鸡巴更加向前,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欣赏子淞和他丑陋性器的互动。

    “第一发,我都会射到亓总的嘴里,第一泡精,又黏又稠,量多味道大,射完了还要让亓总把马眼里的残精都舔出来,一滴都不能浪费。”

    白兆川有着近乎变态的恶趣味,听着他的描述我一边觉得生理性不适,一边又被他描述的画面刺激地心脏狂跳,子淞不似我这般激动,他伏在白兆川胯间眼眸低垂,虽然动作淫乱,却不见丑态。

    这欲龙很快便被子淞舔得湿润,而白兆川也蓄势待发。

    “好了,把屁股翘起来跪着。”

    “有一次我干得正爽,亓总居然推我,你知道男人做爱的时候被打断有恼火吗?我连做爱的心情都没了,直接去卸了几个亓总家平时闹得最凶的人的胳膊,那天晚上亓总真的好听话。”

    败类

    子淞跪爬在床,上身完全伏在床上,双腿岔开,白兆川正好跪在里面,刻意翘起的屁股除了让腰窝凹陷,也让菊穴毫不设防地对白兆川的鸡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