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刺眼灯光让沉睡中的言辞眯起眼睛。

    一个人快速走过来,还没看清是谁,对方猛的将他从被窝里拖出来。

    言辞尖叫一声,“先生,好痛。”

    被樊尘抓在手里的脚踝很快红肿起来。

    樊尘用膝盖压开的言辞双腿,放出粗长阴茎,将内裤往旁边一拉就挺进去。

    后穴突受刺激,拼命收缩。

    粗大的阴茎已经肏弄起来。

    樊尘两只大手掐着言辞的大腿根,两根手指按着阴唇大力搓揉。

    很快阴唇肿胀起来,大腿根也显露出红色手印。

    言辞还没缓过后面的胀痛,前面又刺痛起来。

    令人难受的欢愉接踵而至。

    就像被强行注入发情剂。

    言辞一点都不想做爱,却被沉重的性欲鼓动。

    他从未经历这么痛苦的感受。

    只能张着嘴喘息,眼泪直接冲上鼻腔。

    呛得晕沉沉的脑子更加疼痛。

    到后面,他只能仰着脖子惨叫。

    四肢僵硬得快要痉挛。

    “先生,先生……”

    只能向施暴人发出卑微祈求。

    樊尘衣冠楚楚,只有一根冒着热气的鸡巴从西裤里放出来。

    火热的鸡巴像根刑具,在腿间肆意进出,小巧洞口一点不像能装得下这么大根鸡巴的地方,此时边缘已经缩进去,被粗鲁的鸡巴砸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