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神色不动,反亲了亲她张张合合的小嘴巴,“孤若不配,凌王就配吗?”

    再度听到凌王二字,秦绾宁忍不住了,“你究竟发什么疯?”

    “孤还有事,成亲那日,有人来接你。”萧宴直起身子,目光扫过她的身体,唇角噙了一抹笑,“阿绾,你身上有股香味,诱人至深。”

    “疯子。”秦绾宁轻斥,眼前的萧宴一直在笑,她不屑去看,心中也在暗自思考凌王。

    这时,萧宴离开了。

    秦绾宁猛地松了一口气,凌王二字深入骨髓。

    萧池被逼起兵,秦家受到牵连,前陈皇帝令人来捉拿她的父亲入京受审。父亲知晓此行一去无回,狠狠心,也跟着起兵对抗前陈。

    后来萧池占了上风,不少人闻名而至,父亲也跟着投在他的军中。旧日的下属成了皇帝,秦家是有些惶恐的,但父亲渐渐地在军中有了一席之地,萧池登基为帝后,亲封父亲为胡国公。

    与此同时,还有其他四位国公爷。

    五人手中握有不少兵权,但在登基后,陈国公侯德义先交出兵权,萧池不肯,后来其他四位国公爷也跟着效仿,一来二去,萧池才收回五人的兵权。

    陈国公与萧池是拜把的兄弟,当年同在徐州效力,陈国公的做法让人不喜,却迎合了皇帝的心思。这时,传出了皇帝有意立侯家女为太子妃的旨意。

    也就是那个时候父亲发觉萧宴开始动秦家,接着,将她送走。

    从始至终,件件大事中都没有凌王的身影。

    萧宴今日过来,句句不离凌王,难不成中间有许多她不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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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日就是东宫的大喜事,东宫众人都在忙碌中,进进出出,宫门各处放行得很快。

    中宫也拨了不少人去帮忙,明华公主留在了中宫里,日日听着东宫的内侍婢女来禀事。

    新朝新气象,又是宫里的第一件大喜事,皇后极为重视,处处求精致,样样争取奢华。

    尚宫局来询问太子妃寝殿的摆设,皇后一口道:“精致些。”

    明华却道:“不可,力求文雅才是。”太子妃江氏与她们都是不一样的,江家是士林之首,品味倾向于雅致。

    皇后不听,“太子妃是将来的国母,不能寒酸,再者你父皇的意思很明显。”

    明华不再劝了,倚靠着椅背,听着皇后继续吩咐下去,桌椅需用最好的木头,屏风要用前朝珍品,殿内地板阴寒,又需铺就柔软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