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憋屈道:“上纲上线的是他们!你是无辜的!”

    白童惜和她讲道理:“可公司现在由我管理,我不出面,让谁出面?”

    姜医生瞪着眼睛说:“莫雨扬啊!他一人做事一人担!”

    提到莫雨扬,白童惜当即小脸一凝:“他在警察局,我相信牢狱之灾,比在外面被人毒打要令他难受多了。”

    主卧,浴室内。

    绷紧牙关,白童惜忍疼把衣服扣子解开,将衣服由两侧褪到腰际的位置。

    之后,她从镜子里看到一条由上至下贯穿她整个背部的棍痕。

    她用手绕到背后比划了下,可还没碰到伤口,肌肉就被拉扯到疼得不行了,她只好放弃的垂下手。

    叩叩叩——

    听到门口响起的敲门声,白童惜神情一凛,迅速把衣服穿回去,迈出浴室,拧开门把手。

    眨眨眼,见樊修立在外头,白童惜轻声问道:“你有事吗?”

    “太太,这个给你。”樊修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白童惜。

    白童惜接过,垂眸一扫,发现是一瓶药油:“……这是?”

    樊修抱臂环胸:“你不是背不舒服吗?”

    白童惜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樊修难道在她身上安了监视器?

    “太太经历的,我也经历过。”樊修边转过身,边说:“我让那个女人过来帮你涂药。”

    望着樊修的背影,白童惜着实感动了一把,她还以为他没人类的感情呢,没想到他也是一个人嘛。

    四天后。

    不管遇难者亲属接不接受,白童惜都在汤靖的陪同下,把一张张支票交到他们手上……

    但她也因此付出了代价,不过是接任后短短一周的时间,她整个人就都瘦了一圈。

    本就不大的巴掌脸,脸颊微微陷了进去,公司里有人暗暗猜测她是不是压力太大,吸毒了呢!

    而这多天来,白童惜每每向秘书了解孟沛远的情况,得到的都是那句“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