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雯满是担忧的扶着秦歌。
在她看来，此时此刻的学长真的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刻了。
十二万年以上的本身生物能量，再加上未来封印中提取出来的将近两万年的生物能量……几乎完全耗尽！
可以说，姜雯从来没见过学长如此落寞的模样，也从来没见过学长此刻这种憔悴的样子。
这不单单是生物能量耗尽导致的虚弱，这似乎是更加深层次的损伤。
这甚至涉及到了某种所愿被彻底阻隔之后，出现的一种心灵信念上的崩溃。
“学长……”
满脸苍白的秦歌微微点头，却示意姜雯不要说话，示意姜雯注意天空上那个前身是西特乐的女人。
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不清楚西特乐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的生物能量的总量庞大到了有些超乎想象的程度。
那是至少百万年级别的生物能量总量！
或许……只是神人境界的巅峰，也或许……是至人境界的存在！
而且，此时此刻也尚不明确对方到底是敌是友，而秦歌不只是因为抽离时间被反向奔溃导致了反噬，也因为时间额度的几乎全部耗尽，陷入了一个暂时没有什么战力的状态之中。
姜雯已经上前一步，直直的看向空中那个女人“你究竟是何人？”
背剑女人回身，满是傲慢的看向姜雯，眼中带着一种极致的骄傲“黑白剑宗，蔺无回！”
姜雯顿住，这个她知道，她问的问题也不是问这个。
沉默了片刻之后，姜雯问道“西特乐呢？”
女人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他已经为人类的未来……壮烈了。”
西特乐死了？
姜雯有些无法理解。
为人类的未来壮烈了？
就在此时，秦歌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个背剑的女人，开口道“既然如此……在下便携内人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