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带她重新温顾一遍过去,也让她记起年少的骆北,翩翩少年,茕茕独立。

    秦臻坐在办公室里,至今都觉得身上被笼罩温暖的夕阳。

    她神色萎靡,脸色泛白,像是昨晚没睡好。

    姜敏以为她是为工作烦恼,站在身侧用胳膊肘捣她。

    “怎么了?昨天主任找你,不是好事吧。”

    秦臻叹息着点头:“嗯,算是吧。”

    “你也别太烦恼,看开些。”

    若对方不是谢骆北,她就不会是这幅模样。

    秦臻不想让他人知晓两人关系,尤其是谢家人。

    “我没事,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以前那么大的事都挨过来,以后也没什么能难倒她。

    既然和渣前任相遇,说不定上天故意这么安排,让他回来还债呢。

    她泡了杯花茶,没喝两口搁桌上手机震动。

    来电显示陌生号码,她怀疑是以前出院的病人。

    “喂,哪位?”

    “秦医生,我是病人谢骆北的母亲。”

    秦臻挂电话后,脱了白大褂急急忙忙下楼。

    阮涟几乎是含泪打了这通电话,她太担心儿子身体,昨天下午自从秦医生走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到现在也没出来。

    她从早上开始敲门,里面毫无回应,更反锁了门。

    她不敢冒然撞门,怕儿子更加生气。

    他以前心情不好时就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可现在不同往日,他刚做过手术不久,倔强的不肯留在国外休养,非要回到京市。

    如今拗不过他回来,也依旧不配合治疗,这样下去真想瘫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