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宁修淮不过是随口一说,侯府森严之地,即便是新婚夫妻也不能那般放纵。

    可一连三日,书玉却当真连门都出不得,不是被压在了梨花床上,便是被按倒在窗下的软塌上,MIXUe之中时时被堵着男子的yAn根,腿根又酸又麻,几次下来她也顾不得羞涩,下床都需宁修淮抱着。

    初初开荤的宁侯总拿着侯府子嗣说事,书玉哪里能违抗,这夜眼见宁修淮挺着才S过的yAn根从她x儿中cH0U出,随手拿了绢子来抹了一把,便又扶着那yAn根要cHa进来。

    书玉只当他又要来,忙闭紧了腿,娇娇的讨饶道:“侯爷今夜能否放过玉儿?”

    宁修淮正斜躺在床上,一手捏了书玉的rUjiaNg儿来把玩,耳中听得她软糯的一声求饶,心中一软。

    明日便是回门,他本就想着今晚只做一次,免得明日回去她站不稳当,叫娘家人瞧了笑话,眼下他只是要将yAn根cHa进去,好堵住方才S入的yAnJiNg。

    新婚之后他便无法时常回府,老祖宗想抱重孙子都快想疯了,这几日他S给她的东西,可每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不过,眼见自家小夫人难得露出如此娇怯的模样,宁修淮便起了想逗弄她的心思。

    挺了身下昂扬的yAn根在她T缝上下磨蹭着,低低问道:“这又是为何,夫人便是讨饶,也该寻个正当的由头出来。”

    书玉绷着身子,T缝上正不断试探着的y挺,搅的她头昏脑涨,关键时刻还是凭着一GU清明,柔声道:“明日还要回门呢。”

    “确实是个由头。”宁修淮颔首,借着自己躺在她身后,无法叫她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便放肆的扯着唇角笑开,可声音却依旧维持着一贯的清冷,甚至恶意的将下身往上一挺。

    “可为夫还未纾解,若是憋一整晚,明日一早,怕是——”

    他话未说完,身前的小人儿便已经快速调转了身子,纤柔双手朝他身下一握,裹紧了上下撸动起来。

    “那玉儿用手帮侯爷吧。”

    书玉唇角g出笑,这两日相处,她已是m0清了宁修淮的秉X。他虽面冷,可却受不得nV子撒娇卖乖。

    在房事上更是勇猛,且从不忍耐自己,即便是这会儿憋住了,第二日也是要加倍讨回来的。

    一听他说明日,书玉便当即反应了过来,手下动作细致迅捷,拿指圈儿裹住了yAn根外头的那层皮细细撸动,眼角余光瞥见宁修淮难耐的闭了眼,这才大着胆子用空出的手指m0上他坚y的x膛,捻住了一粒红珠重重一按。

    “唔——”

    宁修淮只觉身下一紧,x前那作乱的小手更是不安分的捻弄着,男子敏感处与nV子虽有不同,可那x前两处却是一致的。

    眼下两处位置皆被拿捏住,小人儿手上动作虽不熟稔,甚至极为生疏,指尖时常磕碰到铃口gUi棱,可便是这样无意识的随意一碰,却叫他身子一颤,后T控制不住的往前挺耸,在她手指尖顶将了起来。

    待再度将yAnJiNgS出,涂了小夫人满满一手的时候,宁修淮已是餍足的抱紧了怀中一身汗Sh的人,扯了方才擦过自己yAn根的绢子来替她擦了手,将人往自己x前一按,哑着嗓子道:“睡吧,明日,本候陪你回门。”

    回门这日,是红翘与青锁在那日大婚后,头一次见着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