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想象，一但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知道了程予豪这么多秘密的他，会是什么下场。
电话是方总的秘书接的，等把电话转接到方总那边之后，徐元便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如果程予豪是几天前来找他，他也许还乐意跟他合作。
只是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都是一些关于程予豪不好的谣言，现在程氏又处于风间浪头，他也懒得去趟这个浑水。
找了个理由推脱了，徐元挂了电话之后，把方总的话转述了一遍。
不出意外，程予豪十分生气，桌上的笔记本直接被他扫到了地上，连带着旁边的茶杯一起。
茶杯摔成碎片，里面的茶叶和茶水一齐淌在了地面上。
“这个方子益，之前在我这里讨好处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多借口？现在倒好，界线划得一清二楚的，真是个小人！”
他气急了，胸膛起伏剧烈。
徐元等他气完，叫秘书进来，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
他则是走到程予豪身边，善意地提醒：“董事长，您忘了还有一个人了吗？杨总啊，他可比方总要靠谱得多。”
程予豪愣了下，眉头又跟着皱了起来：“你是说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