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多亲人和宾客的面,林娇娇不敢随意反驳,孙家当家的可还是这位祖母,把她给得罪了,以后每日的三餐怕都要被克扣,林娇娇不会傻到去拔这老虎须。

    终于等到祖母训话完毕,又轮到她的公公婆婆,还好,两位说话温顺,她婆婆更是往她手上套了一对纯金的镯子,光这儿就把来观礼的村民们羡慕得不轻。

    村里人除了仅有的几个良田大户,谁家有过纯金首饰,这孙家果然非同一般,要不是这孙泽宇是个瘸子,爹娘还不受当家的待见,村民们早巴巴的把自家闺女往孙家送了。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酒菜上桌,村民们依次入座,靠近正厅的几桌都是孙家的亲戚,再往外过去坐的都是四喜村的村民。

    林娇娇悄悄一打量,光看那桌脚、凳脚,这该摆了有二三十桌,还没算其他院子,这前院可真大呀!

    她被人扶着入坐,红盖头没人替她掀,她也不敢随意扯下,好在眼前几碗菜也合她口味,她等着众人都动筷子之后,也夹了自己喜欢吃的在碗里细嚼慢咽的吃着。

    “哎哟,林家那闺女可算捡了大便宜啦,那么粗一对金镯子,说给就给了,得值多少银子呀。”

    “羡慕呀,我可听说当初媒婆也上你家说亲去了,怎么不见你把闺女嫁过来呀?你知道心疼自家闺女的幸福,看见别人得了便宜你又眼红,眼皮子咋这么浅呐?”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自己闺女我不心疼谁心疼,但凡是有办法的谁希望闺女嫁个瘸子,况且这还不只是个瘸子,一瘸一拐的那叫瘸子,瞧瞧他,站都站不起来,那就是个废人。孙家再怎么有钱,还能养他们一辈子?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家老三可是……”

    “嘘,别说啦,给人听见多不好。”

    低头吃饭时,林娇娇的视线受阻,听力变得更加灵敏,三桌开外的人说话她都能听到,还好巧不巧的听到有人在说她和孙泽宇的风凉话。

    本以为被说那几句就过了,谁知道这风凉话是此起彼伏,每桌都有交头接耳者,说的无不都是他们的坏话。

    孙泽宇在她身旁,坐在他专属的轮椅上,几乎滴水未进,他铁青着脸,默默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有多少人过来是为了看他的笑话,有多少人是真心来祝福他,他看得一清二楚。

    四喜村的姑娘没人愿意嫁给他,即使他们孙家给的聘礼高于寻常人家三倍,而他身边这位林娇娇,是四喜村出了名的恶女,品行不端,最爱与人争斗,打起架来和男孩子没什么区别。

    这样奇特的两人结为夫妇,他们一定乐于看这笑话吧!瞧他们笑得多开心,那眼神,那神情,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他的心。

    孙泽宇的拳头渐渐握紧,指尖掐进手心,直掐出血来,他也不觉得疼痛,相比起他今日受的屈辱,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正怒火中烧时,身旁的林娇娇突然一拍桌子,吵闹的现场一下安静下来。

    当着众多亲人和宾客的面,林娇娇不敢随意反驳,孙家当家的可还是这位祖母,把她给得罪了,以后每日的三餐怕都要被克扣,林娇娇不会傻到去拔这老虎须。

    终于等到祖母训话完毕,又轮到她的公公婆婆,还好,两位说话温顺,她婆婆更是往她手上套了一对纯金的镯子,光这儿就把来观礼的村民们羡慕得不轻。

    村里人除了仅有的几个良田大户,谁家有过纯金首饰,这孙家果然非同一般,要不是这孙泽宇是个瘸子,爹娘还不受当家的待见,村民们早巴巴的把自家闺女往孙家送了。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酒菜上桌,村民们依次入座,靠近正厅的几桌都是孙家的亲戚,再往外过去坐的都是四喜村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