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领着王老爷子和其孙儿准备离开。
刚出电梯没多久，前台的冯莹莹便赶过来娇滴滴的说道：“程凡，谢谢你。”
这模样，看上去娇艳欲滴怕是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关键这女人就差没直接说，要和程凡约会。
毕竟程凡先前的表现，确实超出冯莹莹的想象。
这还是当初那个窝囊到极点的程凡？
在学校连手机都买不起，还穿着补丁裤和乱糟糟的头发。
就算长得再帅，那副装扮丢到人群中也会变得毫不起眼。
甚至会让人觉得这家伙实在太邋遢。
反观现在，身价肯定早就过亿。
就连楼外楼里阅历最丰富的大堂经理，都对其毕恭毕敬。
甚至可以为了他，不惜得罪其他客户。
不等程凡开口，旁边的王玥突然蹙眉道：“你这女人真有意思，知道什么叫洁身自爱？”
此话一出，冯莹莹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冯莹莹的真实目的。
只不过王玥的性格比较直接。
再加上提前知晓了，程凡是有家室的男人。
“你……你瞎说什么呢？！”冯莹莹脸一红，不满道。
“我说什么，你自己听不懂吗？”
王玥丝毫没打算给冯莹莹台阶下。
每一句话听着，都如同杀人诛心。
“你这人真有意思啊，我和程凡就是同学和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