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浅前世里被任命为摄政公主,也是因为手握兵权,在战场上磨砺多年,功夫自然不差。

    瞒过齐国公府的侍卫后,悄无声息地来到陆思贤的屋里。

    她的猎物在抛弃她后,睡得很沉,毫无防备。

    拍了拍猎物的脸蛋,猎物没有醒,反拍开她的手。

    下一刻,她将猎物直接粗暴地从床上拉了起来,丢到地上。

    睡梦中的人刚梦到自己回到现实世界里,冷不丁地被人一脚踹开了,睁眼又是自己的屋子。

    坐起来揉揉眼睛,就看见一黑衣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吓得脸色一白,刚要爬起来就被黑衣人揪住耳朵:“好汉、好汉,别杀我,钱在柜子里,自己去取、耳朵、耳朵要掉啦。”

    “陆思贤,孤不计较你在外养女人,你竟然嫌弃孤要退婚,耳朵不用留了。”秦若浅手腕略微使劲,恨不得将耳朵揪翻过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陆思贤顾不得疼了,书里没写秦若浅有爬人家窗户的喜好。

    不管有没有,想保住自己的耳朵才对,“殿下、殿下,实在不是我要退亲,是宇文世子对你情深义重,你对他又心生爱慕,我不能横刀夺爱,应该祝福你二人、别、别揪了,疼死了。”

    “前几日还告诉孤,你对孤的喜欢犹如海水看不见尽头,莫不是骗人的?”秦若浅手腕翻飞,揪着人耳朵就丢到床上去,看了一眼左右,将外衣撕成条,直接将人给栓在床沿上。

    陆思贤打不过她,被她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到了,秦若浅到底是干嘛的?

    又爬窗户,又绑她,到底是谁拿的恶毒女配剧本。

    秦若浅绑好人后,淡然坐下床榻上,黑衣白肤,光泽动人,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媚惑,她抬手戳了戳陆思贤的胸口。

    “好好说话,动手不好。”陆思贤气弱,小脸白了又白,小声地抗议。

    秦若浅冷笑:“女扮男装的戏份,孤见过很多,却没见过你这么作死的。”

    陆思贤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拿了上帝剧本,这个秦若浅也拿了一份?她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床里侧挪了挪。

    秦若浅捉住她的脚踝,拎小鸡崽一般将人拖回原地。陆思贤被她野蛮的动作吓到了,连话都不敢说了。

    他么,她就这么输给一个古代人?

    秦若浅的目光落在她颤动失去血色的唇角上,饶有兴味地打量自己的猎物,这个‘死敌’没有死敌的气质,没有‘死敌’的能力,更没有‘死敌’的手段,怎么看都是小绵羊一只,还不如她养的猫儿会咬人。

    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书里还有第二个陆思贤不成。

    “将你吓到了,对不起。”秦若浅一改方才凶狠的态度,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揉揉陆思贤的脸蛋,摸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后,指尖在她嘴角上点了点:“你的唇脂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