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里昂侧着蜷缩在床上,裹紧了被子,意识深陷在一个并不美好的梦里,长眉紧皱,眼皮下的眼球不安分地飞快转动着,睡得十分不踏实。

    羽绒被被人掀起一角,萨里昂后背发凉,冷不丁哆嗦一下,把四肢向内收起来。

    现在夜深了,有人趁主帐中无侍从照看萨里昂,竟明目张胆地钻进他的被窝,与其同床共枕。床架承载了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发出不堪重负的吱扭声。

    一双手圈住了萨里昂的腰,指尖解开纽扣熟练地紧贴在滚烫紧致的皮肤上,四处游走,托着奶子挖进乳晕的小肉缝里重重地抠挖。

    “嗯……”萨里昂双目紧闭,陷在软枕里的头不安地动了动,疲惫和强烈的头痛让他短时间内难以清醒,反而便宜了这位胆大包天的来访者。

    萨里昂的裤子被扒了下来,堆在膝盖处,那人微凉的手指探进股缝,触到那枚尚未消肿的后穴,试探性地往里钻了钻,体表都烧得这么热,肚子里不知道要滚烫成什么样子。

    萨里昂呻吟着,无意识地抗拒起来,身体紧绷,穴眼一缩,把手指挤了出去。

    那人动作一滞,竟破天荒地放过了这里,他抽回手,转而揉了揉萨里昂大腿根的软肉,掏出自己的欲望。

    那根东西强硬地挤进了萨里昂的大腿缝里,从前面露出一枚还在冒水的硕大顶端。发烧让萨里昂意识恍惚,浑身陷入高热,仿佛一个巨大暖手炉,大腿内侧又烫又软,舒适感甚至不输肠穴。

    那人发出舒适的轻哼,从后面抱紧萨里昂,用牙在肩颈留下一枚枚齿痕,摆着腰,肏起男人的大腿来。

    抽插的动作很重,怒张的头冠涌出腺液,甚至几次撞在了萨里昂的会阴和囊袋根部,啪啪作响,顶得男人在睡梦中拧起眉头呻吟不止,徒劳地加紧腿反而会换来更强烈的冲撞……

    白日,萨里昂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湿黏,全是因发热而流出的汗水导致的,大腿附近尤其潮湿不适。他试图坐起来,浑身却酸痛难忍,头脑沉重得几乎要掉到地上,只好晕晕乎乎地再躺回去。

    昏睡时似乎有医官来给萨里昂过病,帐内弥漫着浓郁的药草气味,床边椅子上还放着一盆水,盆边搭着毛巾。

    萨里昂烧得浑身无力,丝毫没觉得自己病情有所好转,刚要开口叫人,气管忽然被口水呛住,捂着嘴咳嗽了好几下都没顺过气来,双颊憋得泛红。

    “您感觉好些了吗?”帘子被掀开,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等萨里昂顺好气望过去,发现那是已经从骏鹰堡返回的埃兰,他面带忧虑,脖子上赫然印着一圈刺眼的掐痕。

    昨晚的事情忽然在脑中重现了一遍,萨里昂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当时是把埃兰误当成伊默,还差点把人掐死。

    萨里昂不禁收紧了手指,语气中满是歉意:“我……对不起,我昨晚病糊涂了,把你当成了别人。”

    埃兰一笑,很快就原谅他:“那是前天的事了。您不用担心,我恢复得很好。”

    看萨里昂面色仍然病态,埃兰又问:“您还是觉得不舒服吗?“他说着,掌心不经意间覆在男人手背上。

    “不用担心,我过几天就好了。”萨里昂后颈一麻,把手悄无声息抽走。他垂下眼睫,心中不禁浮出一个疑问,埃兰和伊默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萨里昂看了眼埃兰,又很快收回视线,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某种微妙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