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总感觉说的是和周斯年无关的事情。”祁尔看了一会儿，发现周斯年手里的山楂看着也不错，感觉她就像是一个食物雷达一样。
“我觉得有关，要打赌吗？”左木突然提议道，他的手里还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光脑。
祁尔的念头一闪，正想说为什么要和你打赌，却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那就试试。”
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左木压着他，伸出一只手，祁尔下意识的问：“你干嘛？”
“拉钩啊，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快点的，反悔可不是正经人干的事情。”左木说，像是打定主意不让祁尔反悔。
祁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苟寻也不例外，怀疑这个人不是脑子坏了，就是很有可能被换魂了。
把左木屈起的小拇指掰直，甚至想把它卸下来给左木一个印象深刻的约定仪式，最后的良知唤醒了他，他发现刚才出去的向南山，正龇牙咧嘴的喝着豆浆走过来。
那颜色和水泥差不多的豆浆已经形成了分层，祁尔不知道向南山是要把层上的喝掉还是把层下的喝掉，只觉得嗓子有些窒息，仿佛水泥堵在了自己的嗓子里。
大概也是看到了分层，向南山一下子就怒了，啪的一下把豆浆扔了出去，拿出光脑打了个电话，给电话那头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零散的摘出来几个字，在场的半数人都觉得自己以后的骂人技巧可以跟着学一学，苟寻躲远了一点，唯恐战火波及到自己。
向南山从对豆浆的批评上升到对整个学校教育理念以及管理方式的批评，被这几道目光注视的停了一下，然后挂了电话，思前想后，终于知道自己是被几人当了枪手，骂了一句：“我一点都不好，你们之前谁跟我说食堂的豆浆比外面的还好喝？”
谁能想到他消失是去买豆浆了，向原也很不能理解：“一般豆浆都是在早餐的时候喝。”
左木赞同了向原的意见：“这东西喝着跟水泥一样，这么热的天气不适合下午喝。”
“不，老板，这是造福联校学子，你作为伟大的先驱，我谨代表我自己向你致以崇高的敬意。”苟寻赶忙找补，因为他想起了大家是联合起来干的这件好事。
虽然是军校，但是食堂和普通学校的食堂组成也差不多，联校食堂有外包那一部分，开学前一个月空降了一个承包者，是皇亲国戚一般的人物。
简单来说，就是有点背景，所以来食堂捞捞钱，很多学生投诉也没用，左木他们是才知道这个消息没多久，也是临时想出这么一招来造福学弟学妹，背靠老板比靠自己靠谱。
嘴里的水泥味道还没散干净，向南山一脸的痛心疾首：“我想你们好好和我说，我也能好好和那狗......校领导说，非要毒害一下我。”
如果把狗那个字收回去，还有一点可能让几个人认真反思一下自己，出主意的向原露出一点微笑：“微服私访的效果才能更加的深入人心。”
作为总教官，向南山说话很有些分量，所以这个问题大概率可以解决掉，祁尔就想溜，又被人扣住了手，左木像是传/销/窝/点的小队长，很高兴的朝总队长向南山宣布：“祁尔要加入未来值班任务的分配，用这次结果作赌。”
向南山当即掏出了光脑。
祁尔还没来得及想是什么值班任务就下意识的看了眼光脑，发觉自己又多了一个讨论组——高斯的标点符号。
和之前被拉入的那个讨论组有异曲同工之妙，妙就妙在那个群里除了没有向南山，祁尔可以见到才眼熟的几个新教官在新组里面摆起了欢迎的队列，在场的除了自己都在里面，同时还在旧群里艾特只发过问号的他，让他不要泄露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