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路一鸣的话,戴宁的手都气得发抖,声音都已经颤抖了。

    “路一鸣,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和一帆?”

    戴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太匪夷所思了,戴宁气得脸都发白。

    可是,路一鸣却是振振有词。

    “我感觉神经错乱的是你,我也没想到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路一鸣的眼神里有气愤,更有伤心和失望。

    “我和一帆只是叔嫂关系,刚才我很伤心,他只是安慰我,你是不是想多了?”

    戴宁气得蒙头转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路一鸣却是冷笑道:“正常的叔嫂关系会在一起搂搂抱抱?

    还有这里距离江州两百里,你们跑到这里来幽会,不就是想避人耳目吗?”

    “你……”戴宁被路一鸣怼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打他的手都在发麻。

    这时候,已经挂彩的路一帆走了过来,试图解释道:“哥,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我不是瞎子,你不用再辩解了,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弟弟!”

    路一鸣气愤的指着路一帆吼道。

    见此,路一帆转眼很无奈的望了戴宁一眼,便道:“大嫂,大哥正在气头上,稍后我再向他解释吧,我先走了!”

    说完,路一帆便无奈的走了。

    路一帆走后,路一鸣的眼眸冷冷的盯着戴宁,仿佛万年寒冰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候,戴宁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问:“你不是去香港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戴宁猛然的抬头盯着路一鸣,然后不可置信的问:“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去香港?”

    这走了满打满算没有两天,不可能从香港打个来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