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一大堆衣服中,脑子像被炸过,呆呆地听着迟迟和华诚的……互动。

    “你!你出去!出去!”也就是说,已经……进去了。

    “做这种事情时,嘴用来说话是最杀风景的。”华诚说完便封住了迟迟的嘴,因为迟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啊!”华诚突然低低叫了一声。

    怎么啦?怎么拉?我赶紧竖起耳朵。

    他家小华被踹了,扭伤了,海绵体骨折了?

    “拿开你的嘴,不然我咬断你的舌头!”迟迟又能说话了,看来刚才咬的是嘴唇。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反抗更能引起男人的‘xing趣’?”华诚声音里有暗暗的笑意。

    “难不成你要我享受?”迟迟咬牙说道。

    “其实,你也是很喜欢的……不是吗?”华诚低低说道,声音很有磁性,浓浓低音炮,听得我面红耳赤的。

    迟迟从牙齿缝中迸出一句:“你,真,是,人,渣!”

    华诚并不介意,只轻声说道:“而你,则是人渣的女人。”

    他一用力,只听得迟迟一声轻呼……

    之后,世界平静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

    因为,两人虽然停止了吵嘴,但改用了语气词与拟声词构成特有对话。

    例如迟迟紧咬嘴唇,说:“啊……嗯……嗯……嗯……啊……”

    那华诚便回答:“咻咻……嗯……哦……咻咻……噢……”

    唯一庆幸的是,他们两位没有声情并茂地叫出英文单词: R……o……o……m。

    否则估计我会颅内血管爆裂。

    其实,只要仔细听一听,华诚使用的频率似乎是……九浅一深。

    果然是人才。

    正当全神贯注于床上两人时,身后的呼吸变得奇怪起来,我慢慢地转头,看见黑暗中,庄昏晓的眼睛变得绿幽幽的,紧紧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