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和执起筷子,看到这么一大桌菜,她是做不到无动于衷的,那就好好享受吧,吃完再说。

    她夹起一块酸辣鱼肉,放在口中,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享受。

    红衣人见此,眼里笑意更浓,不由也夹了那道酸菜鱼放在嘴里,只是下一秒,她所有动作都停了,整个人像是忽然被冻住了一般。

    “你怎么了?”齐长和有些不明所以,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我、我被鱼刺卡住了。”红衣人声音有些慌乱,说话都有了颤音。

    外面的琴一听到动静,也跟着有些慌,想推开门又不敢推开,“主子,你没事吧?”

    “没你事,在外面待着。”红衣人对外面道。

    主子好像很生气?琴一不敢再说话了。

    红衣人一边喝水,一边拍着xiong口,可是鱼刺卡在喉咙雷打不动,她都要急死了。

    齐长和看得无语了,“姑娘,你要不塞一口米饭试试,说不定能咽下去。”

    红衣人照做,果然鱼刺顺利咽了下去,半死不活的她才又活了过来,“多亏有你,要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可就要毁在一根鱼刺上了。”

    因为这根鱼刺,两人的关系似乎拉近了。

    一顿饭吃完,红衣人让人进来收拾东西,她则懒洋洋地坐在房间里的大椅上休息,面具从始至终未摘下下来,发丝柔顺的流泻在xiong前,她顺势勾起一缕,卷啊卷。纤长白嫩的手指,乌黑的发,形成强烈的对比,一丝若有似无的妩媚荡漾开来,这般看去,就如一副让人忍不住珍藏的美人图。

    “我叫浅,你可以叫我浅。”红衣人眼带笑意地看向齐长和,声音近乎温柔缱绻,微含蛊惑。

    “多谢浅姑娘请客,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下次请你。”不过肯定是请不起像今天一样的大餐的,家常小菜对方不介意,倒是可以有。

    齐长和顿了顿又道,“现在姑娘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为什么要故意输给她。

    “哈哈,姑娘名字叫齐长和,我说的没错吧。如果我说,我知道你未来不凡,特意先来抱大腿,你信不信?”

    齐长和听了,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长和姑娘,你不用担心,没有什么诈,那一百两你就放心的用。”浅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了几张银票和一些银子,站起来走到齐长和面前一股脑塞到她怀里,“这些你也拿着,这次出门只带了这么多。”

    “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钱,你实在要还,不如等你日后飞黄腾达之后再还我也不迟。”

    “你就那么确定我/日后一定会飞黄腾达?如果我拿了你这笔钱,一辈子就混喝等死呢!”

    “那也没事啊,这笔钱对我来说又不算什么,我就当痴心错付……唉,不对,这词好像不是这么用,不管了。实在不行,你就当平白捡了一笔横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