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一定要回来。”

    秦奋有些气愤自己现在的情况,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有不给对方带来麻烦。

    林秋微微颔首,将手里的蜡烛交给了周吴,两人一起向那扇门走去。

    其实这扇门从外观上来看和其他的门并没有什么两样,比普通卧房的门略宽,又比钢琴房的门略窄,除此之外,就连上面雕刻的花纹也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但只要一靠近,那股阴冷的感觉就刺进了皮肤逐渐深入骨髓。

    那种生理性的恐惧让人的身体自动的僵硬麻痹。

    “林……林秋……你……你觉不觉得好冷啊。”

    周吴紧紧的攥着手里的蜡烛,一张清秀俊俏的脸毫无血色,他伸出一只手搭在林秋的肩上,好像只有感觉到活人的温度,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你抖什么。”

    林秋挥开了周吴的手,淡淡的瞥了眼他抖若糠筛的腿。

    “我……我控制不住。”

    周吴往林秋的身边凑近了两分,离得近了,林秋甚至能听到他牙齿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林秋一手撑着下巴,指尖敲打着自己的脸颊。

    有这么夸张吗。

    带着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林秋一把推开了面前的门。

    随着“吱呀”声响起,闭合的大门缓慢的展开,一股阴凉的气息迎面而来。

    “啊……呜……”

    周吴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宽阔的恰到好处的室内,正中央就是一张长方形的书桌,书桌上空空荡荡的很是整洁,只隐约看见上面有一张反扣的相册。

    只是原来应该没有人的椅子上却坐了一个男人,他的脊背挺得很直,空洞的双眼直视着前方,青白色的脸上冰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他袒露出的脖颈上有一道深刻的豁口,只是原来应该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知道被谁清理的很干净,也因为这样,那道伤口便更加的显眼,仿佛可以看见割开的脖颈里已经没了生命的血肉和经脉。

    而两侧的书架旁,也密密麻麻的有不少的人,他们或坐或站,或是手上拿着书认真的观看,或是仰头挑选书架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