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齐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那边，叶余霄和手下弟子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几名弟子蒙着面，身穿夜行衣，一看就不是干什么好事。
萧肆然紧盯着他们。
她早就怀疑过叶余霄，机会就在眼前，一定不能丢。
“师父，”原齐问她，“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萧肆然道。
而叶余霄那边像是交代完了，那几名弟子对叶余霄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小齐子，”萧肆然拉住原齐，“走。”
还没等“小齐子”回应，萧肆然已经拉着他飞檐走壁去了。
现在是深夜，街上空无一人。萧肆然和原齐潜伏在黑暗中，紧盯着那几名弟子。
“叩叩。”
一户人家的门被推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妇人。
其中一名弟子上前，给了那妇人一些银两。
萧肆然摁住想跳下屋顶擒住他们的原齐：“冷静。”
原齐咬紧牙关，没有动作。
“大人……”那妇人颤抖着手，含泪道，“我真的要受不住了……那些人每天都来问，我看他们都是善良人，实在不忍心骗他们……”
那弟子嗤道：“要不是我们给你银子，你怎么养活你们一家老小？！赶紧进去！别让人看见！”
说完摔上门，扭头就走。
萧肆然和原齐对望一眼。
接连好几家，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