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个突厥男人和中原男人已经倒在地上,宝剑被劈断在地。

    他们的身体抽搐着,下巴四肢关节错位,动弹不得。

    都是身手很不错的人,三打一,却败得一塌糊涂。

    而做出了这些的男人。整个过程中,除了剑上滴滴答答流下的血,他毫发无伤,甚至连点儿擦碰的痕迹也没有。

    甚至,他还挂着那张谦和如玉的脸,站在那里,若是忽视他浑厚的威压与手中带血的剑,端看还是一翩翩君子。

    这时,盥洗轩的门被拉开,一个男人显然是刚才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才匆匆忙忙从水中爬出来,随便穿了件衣服,就提剑赶了出来。

    见到程景宗的脸,他脸色霎时间就阴森了下来。

    他的感觉果然没错,真的是程景宗!

    程景宗也一愣——

    竟然是他!

    就这么一瞬间,那男人快速朝窗口蹿去。

    程景宗几步上前,扣住他的脚踝,一下子又将他拽了回来。

    “程景宗!”

    男人怨恨地咬着牙,拔出剑,赌命地向他刺来。

    程景宗长袍大褂,又要控制住自己不要下杀手,一时间,似乎也势均力敌——

    可是几十招后,那个男人就渐渐落了下风。

    不久——

    程景宗冷然,一字字吐出:“秦子业,命还要吗?”

    看着抵在喉咙上的利剑,秦子业松开了手中的剑。

    金属撞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是,他清隽的脸上却渐渐浮起几分狰狞的表情,阴执可怖。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