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渟长窄眼眯了一下,“外面有人。”

    他快步走去门外,看到了蹲在窗下的姜娆。

    姜娆:“……”

    这是她偷听的最短的一次壁角。

    她已经足够小心的蹑手蹑脚,居然还是被逮到了。

    容渟很是无可奈何,揉了揉眉心,“你回去睡一晚,天一亮,我便会喊你起来。”

    姜娆不太敢信,摇了摇头,“我有话要和你们说。”

    她用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容渟心底阴沉了些许,但还是顺她的意,将她带进书房。

    屋里的廖秋白听到动静,立刻从官帽椅中起身。

    他以为容渟说的外面有人,是隔墙有耳,有听壁角的小贼,谁知却进来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登时一愣。

    他眼尖,很快认出了姜娆是谁,有些意外。

    原先还想不通容渟为何要插手宁安伯府的事,这会儿终于想通。

    廖秋白眯了眯眼睛,暗叹了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也不多问姜娆为何在这儿,规规矩矩地朝姜娆行了礼。

    今日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容渟,他的把柄全捏在对方的手里,他却对对方一无所知。以往在人前,都是别人看不透他的心思,如今风水倒置,令他十分不自在。

    及至此刻,忽然放松了些许。

    自从这个小姑娘进来,容渟的视线便一直紧锁在她的身上,即使离开,也不会太久。

    有软肋啊。

    那就没那么可怕了。

    廖秋白微笑地看向使他意识到这点的姜娆。

    姜娆回了礼,她不认得眼前这个看上去有几分不正经的年轻官员,眼睛看向了容渟,容渟偏了偏头,解答了她的困惑,“这是工部员外郎,廖秋白,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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