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姜娆,又指了指自己,向容渟介绍,“我阿姐叫姜年年,我叫姜谨行。”

    姜娆:“是叫姜娆,不是年年。”

    容渟说道:“我听过你母亲喊你年年。”

    “那是小字,家里人喊的。”

    “哦。”

    “哪个娆字?”容渟又问。

    他心里是知道是哪个字的。

    说着,却按着姜娆刚才的样子,伸出手去。

    眨眨眼,等着她写。

    姜娆只迟疑了一下,就伸出了手。

    他都写了,她没有不写的道理。

    她指尖落上去,在他手心写下了字,一笔一划。

    这是姜娆头一次见他摊开的手心,原来他手心里的茧这么厚重。还杂陈一些细长刀痕。一看便知是武人的手。

    这一映衬,显得她的手指像是刚蒸出来的馒头一样,又白又软的。

    容渟垂眸看着。

    她低着脑袋,认真在他手心里画横画竖,发厚而软,几缕不平整的额发绒毛茸茸,脸颊肌肤洁白柔软,神情乖巧安静。

    他视线便停在她脸颊上。

    兴许那儿,比她的手腕还要软。

    容渟晦暗闭了闭眸子。

    小巧的指尖一点一点地落到他手心,一竖又一横,如同有一根羽毛尾巴在搔,有些发烫。

    肌肤相贴的感觉,有些痒,又有点温暖踏实。

    女、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