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
这就是季望舒的答案。
墨清秋头一歪，支颐着下巴，目光中流露出一种“你别唬我”的眼神，但是季望舒却与他对视，没有丝毫心虚。
目前从他跟齐邈之间的关系上来说，确实只有师徒这一层。如果季望舒恢复他被抹去的记忆的话，也许还能加上一段意难忘，不了情之类的复杂连系。
“魔域的九大君殿之一来拜你为师？
”墨清秋紧锁眉头，面露无比复杂的模样。
季望舒没说话，他是不在乎这些条条框框的拘束，然而墨清秋却不同。
如今仙魔两界已经以往的平息干戈，互相安定下来。虽然私下还是有各种摩擦矛盾不断。
仙魔双方之人，对彼此仍旧抱有极大的偏见。季望舒与齐邈的关系，无论是师徒还是什么，在墨清秋看来都是极为不妥，更何况仙道其他的人了。
见季望舒沉吟未曾开口，墨清秋倒也不愿逼他。
只是……
“除我之外，还有旁人知道他的身份吗？”墨清秋认真地对季望舒问道。
季望舒一思索，回道，“上玄宫并无其他人知道。”
“那就好。”墨清秋松了口气说。
一转念又想，自己怎么就帮季望舒在藏魔域之人了呢？
他咬牙思量，看着好友季望舒，终归是说，“让他留在上玄宫始终不是个事，无论是什么目的，我是上玄宫之人，总不可能要包庇他，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
墨清秋再次叹气，摇着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才好。
季望舒看着为难的墨清秋，正在思量之时，却传来扫琴台失火之事。
墨清秋与季望舒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面露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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