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初春时节。脱掉的居家服掉落在脚边,他冷得缩成一团。郁森上下了打量一转。身材不算很好但本来就比较瘦,锻炼也只是防止肌肉劳损的程度,白倒是挺白的,像猪肥膘。郁森忍不住往他绵软的屁股拍去,果不然他嘴里惊呼一声。

    “再磨磨唧唧的我可要动手了!你这公猪,不用棍子抽你两下就不知道动。”

    “才不是……猪……”

    对方蔑视地瞥过来,陈燕楚委屈到了极点,索性不要脸了,撅着个嘴巴哼哼唧唧,迅速地穿上了那套羞耻到极点的情趣内衣。

    “这下行了吧!”

    “你耍什么性子啊大哥,我这是在用生命威胁你吧?”

    郁森被逗笑了。这人看着比她大,有时候又像小孩一样的天真和愚蠢,特别好操弄。

    “不过……还不错吧。”

    她将手里明晃晃的菜刀放在一边,拿起提前放在桌上的数码相机。这个相机本来是陈燕楚为自己的摄影爱好投资,同时具备摄录功能,sd卡空间很大,录十几个小时不成问题。现在落在郁森的手上,他只期望部件别让她砸裂开。

    “接下来我叫你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明白了?”

    “明……白……”

    “你先坐到那边去,靠着柜子。我叫你坐下啊!哎对就是那样。然后把腿张开——太小了再张大点——哎对了。然后摸奶。”

    陈燕楚都一一照做了。唯独最后一句摸奶让他有些疑惑。

    “傻了?坐着干嘛?摸啊?”

    他一只手缓缓摸上一侧的胸,胸罩垫有一层厚厚的海绵,仿佛那是他长出的乳腺。手指擦过胸罩上硬硬的蕾丝花边,隔着海绵把肉往里面推。他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色情影片,那些把女演员打上淫乱欠干婊子标签的作品。难道他也有那种特质吗?渴望被插入渴望被侮辱渴望臣服在某人的脚下……不对,那都是电影演的。他的屁穴紧张地收缩了一下。他只是……被要挟的。

    镜头里的“新娘”搔首弄姿,直勾勾地盯着凝视的黑洞,乖巧的抿嘴笑。做作过头,有种对客体的无边的媚俗想象,他好像要讽刺什么,但幼稚却让他的反抗扁平化,沦为塑料质感的撒娇。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伸向阴部,比出剪刀手,比起掰穴更像指叉球的投掷姿势。郁森强忍笑意,赶紧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哦哦哦就是这样……好燕燕……”

    燕燕?前所未有亲昵的称呼,好像一只抚慰的大手,他感到自己脸上竟然热乎乎的。

    “咦?腿合上了哦……”

    “啊、哦……”

    他无措地又把腿分在两边,用手别着。白色蕾丝边长筒丝袜包裹两条大腿,像静物般庄严,腿弯的褶皱又添些俏皮可爱。不知不觉中他被牵着鼻子走了。

    “这样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