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差使是唐天宣安排的,唐家上下都默认我该是这个位置。你出自苏家,不难懂这个意思吧?」

    他抬起手在空中做了个摆放物品的动作。

    苏柚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出去叫人进来收拾碗筷。

    「你真不担心戚家人报复?」

    人家现在认定苏柚是在救风尘了,跟他们作对。

    苏柚似笑非笑,「造谣、陷害、砸场……还是半道上埋伏我?」

    唐麓双手枕着脑袋,望着天花板,「没准一块招呼你。」

    苏柚觉得不可理喻,「即便让他们得逞一回,然後呢?一直咬着我不放?」

    想想都觉得好笑,「那戚秀才又不是跟我睡觉Si的,戚家要是糊涂至此,这般是非不分,迟早在京中无立足之地。」

    唐麓又把脸侧过来,调侃对方,「那戚秀才也是Si得早,若是先遇到你,没准真会缠上来。你b那寡妇漂亮多了。」

    对方的话一琢磨,苏柚也顾不上打人了,问:「你见过那寡妇?」

    唐麓回他一个肯定的表情。

    「别看随护军跟护院似的,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你那铺子上一任户主四处找门路进随护军,後来得了个口头承诺,先g着,没有正式的文书和腰牌,等有人牺牲或者告老了就补上。」

    「他不好彩,在侯府下水捞个孩子,两人都没上来。他那媳妇就守了寡。」

    「我那年还小,李阁也没升官,都在卫所里混着等分配,那人的丧事就是李阁去办的。他也是倒霉,托的中间人事後不认这事,不愿意掏银子,都是卫所里的人凑的。」

    随护军的家境几乎没有特别差的,所以每个人多少都能掏点钱出来,有些跟唐麓一样出身望族的,甩银票眼睛都不眨一下。

    苏柚没想到自己买个铺子,原主还跟唐麓有渊源。

    唐麓坐起来,看着地毯,「无论她是谁吧,你当这个闲事JiNg没有错。」

    「戚秀才的Si是意外,再者也不是人家寡妇强迫他的,两情相悦顺理成章罢了。」

    「把罪过全推到nV人身上算什麽东西。」

    苏柚打量对方,唐麓跟自己是同龄人这件事他时常忘记。

    「我很意外你竟不是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