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嘉迫人的视线,勉力平静道,“没事,是我大惊小怪了。”

    她差点忘了,现在的顾锦嘉根本就没有按原剧情走,更没有和温凝建起一个良好的关系,何谈被温凝邀请去参加笄礼。

    顾锦嘉见状,也不再探究,他收回目光,扫到窗台处的花瓶时,唇边划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花瓶里的海棠花,是他摘的。

    他看向夏徽音,“你自己的笄礼也快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可以送你。”

    夏徽音抬眸望他,他好像很热衷于送她东西。

    “没有。”她确实没什么想要的。

    顾锦嘉的眸光落在她的乌发上,缓慢开口,“那我自己选一样送你。”

    “你很喜欢给别人送东西吗?”夏徽音忍不住问。

    顾锦嘉敛眸,专注的看着她。

    “我只送你,也只送过你一个人。”

    “咳…”顾锦嘉的话打了夏徽音一个措手不及,她掩唇轻咳一声,强行生硬的转了话题,“你这段时间都会待在扶城吗?”

    “下个月要出去办事,会离开扶城几天。”

    “怎么了?”顾锦嘉问。

    “没什么。”夏徽音抿唇,手捧热茶,垂下眼睫,轻声道,“若是途径涛河,还望多加小心。”

    若按原剧情,顾锦嘉会在温凝笄礼的那天晚上悄悄赶回都城,打算秘密寻他祖父,结果途中遭遇埋伏,不小心坠入了河流。

    “你是知道什么吗?”顾锦嘉诧异道。

    “不是,只是因为那边经常出事,故而想让你小心一些。”

    顾锦嘉噙笑应下,“我知道了。”

    夏徽音瞧见了他唇边的笑意,不自在的捧起热茶多喝了几口。

    此时的夏徽音,也不会想到,温凝的笄礼还没有到,顾锦嘉也还没有出事之时,倒是她先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