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亭舟站在原地，微微偏头，黑色的瞳孔寒意料峭，谢泠知道自己被他发现了，攥着书包带子慢慢走到他面前。
很像等着做错了事被家长责骂的小学生。
但路亭舟不会责备他，要说的字太多了，他也没有对刚刚事情有任何解释。也是，路亭舟要对他交代什么，他在路亭舟心里算什么。
路亭舟问他：“会不会抽烟？”
谢泠傻了一样点了点头，可他哪里会，又连忙摇了摇头。
都忘了问一句，哥，这是不是你女朋友。
他一定是被路亭舟灌了迷魂药，一见到他就失神失智。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学会了抽烟，会的不得了，在镜子前看了无数遍，却和路亭舟堕落的性感相去甚远，他看起来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刻意为了证明自己不再年幼而犯蠢。
谢泠因为烟的事情被谢母诟病很久，吵不停的架，但他固执的觉得这样他就会离他哥近一点。
路亭舟躺回自己床上，闭上眼之前感受到有温热的气息在靠近他。
谢泠难以入睡，蹲在了路亭舟的床边。
眼前人突然坐了起来，他只是轻轻一推，谢泠没稳住，坐在了地板上。
路亭舟没有任何感情的道：“谢泠。”
一片漆黑，谢泠看不清此时路亭舟的表情，他直觉他不会听到什么好话。
“滚远点。”
还好，这句话没有太过于意料之外。
他把谢泠拽起来，动作并不温柔。谢泠被他扯的一个踉跄，路亭舟反手把他压在了床上，谢泠双手撑在腰后，支撑着自己不会倒下，路亭舟单脚屈膝跪在他张开的胯/间。
这个姿势让谢泠很被动，他抬头很轻易捕捉到路亭舟的眼神。
谢泠心里说了句不可能，嘴里说的话却贱的不行，“可以啊，那你把我爸还给我。他心梗倒在办公室，你明明当时就在那里，也明明知道他的习惯会在衣服口袋里放应急药……”
“路亭舟，你和我之间，没那么容易就能两清。”
谢泠极力掩饰自己喉咙里要溢出来的哭腔，即使词不达意，他总得让他们看起来势均力敌一些。
路亭舟放在他肩上的手用了力，仿佛要把他的肩胛骨捏碎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