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而生文学网>网游>仙尊他贼不要脸 > 哭唧唧求安慰(剧情,含)
    姬桃捂着胸前两团胖软回了自己的魔窟,对着镜子照了照红肿如大葡萄的奶头,被吃得水艳艳翘生生的肥软奶头挺立在泛着深红的奶晕上,白色的乳汁不断从顶端冒出,细密地落在绵软的奶子上。

    美人眼眶有些红,第一次被通了奶孔还是很久之前的事,被人粗鲁地啃破了皮不说还一直塞嘴里嘬到了后半夜。自打那以后,奶头就没停过,不是捏在了段无极的手里,就是嘬进了段无极的嘴里,再这样下去,自个儿这对大白胖娃娃都被他吃坏了。

    姬桃有些懊恼地用手擦了擦,红着脸偷偷流泪。有点疼又很唔……酥酥麻麻的。被奶水湿润的道袍在阵阵浓郁的奶味儿下隐隐透溢出雪松的木屑气息,这味道存于天地山水而不显露人间繁华,带着断垣残雪的孤寂静默,仿佛是执剑天涯的浪子,在万径人踪灭的雪谷中负剑独行。

    就像那人一样,遗世而独立,冷若冰霜的外表下无畏无惧,逍遥不羁。

    他情不自禁地抱起衣袍,被奶水浸湿的那处在空气下逐渐发凉,贴着娇软染着红晕的脸蛋,染上情意的温度。姬桃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里信誓旦旦想着绝对不给段无极这个表里不一的臭流氓吃奶揉穴,身子却想的紧,话到嘴边舌根子就发软,说不出口,到头来还是被那登徒子给捞着了,又嘬又咬,左亲右摸,自己也半推半就,任他乱来,今个儿还差点被吃干抹净。

    想到这儿,姬桃就红着脸抖着身子咬住了下唇,眼泪半掉不掉的,清冷的道袍下的两只粉嫩玉润的腿儿也忍不住轻轻摩擦,企图缓解瘙痒难耐的花穴,前头的小玉茎自是不中用的,但此刻也软趴趴地颤着吐出蜜液。

    魔君美人红红的小嘴儿含着清冷仙气的道袍呜咽抽泣,痴痴地吐出红舌舔舐着白衣上的纹路,“呜呜……段无极……”这人把自己变得好生奇怪,一时半会不见就特别想他,心里痒酥酥的。小舌舔着舔着就绕到了道袍腰间的扣子,青云纹理被美人舔得沾满了津液,滴滴答答混入奶渍中,再往下……那股子雪松木味儿就愈发浓重,隐隐混着麝香气息,教得泣不成声的美人浑身软肉娇颤,那两团溢着奶水的丰软圆滚滚地挤着衣裳的膛上,肥嫩的花穴压着道服的跨间漏出白浆和骚水。

    若是他,定会紧紧地抱着自己,松木味儿清冷萦绕,带着难耐的缠绵旖旎,低哑着嗓音在耳边说着羞人的情话。姬桃颤着睫毛咬着道袍的领口处,仿佛真有男人在他脖间细细舔舐亲吻,轻嗅着自己掺和着媚香的奶味。

    “小桃儿……”低沉的声音好似在自己耳边响起,姬桃哭着颤着玉润珠圆的身躯,绷直了脚背丢了,肥软的花穴喷涌出大量乳白蜜液,软趴趴的小玉茎也抖着丢了稀拉的精水,胸前更是一塌糊兜满了奶乳,美人红着脸眯起了桃眸,微微张嘴吐舌喘息,又哭又喘。

    过了好一会儿,春色氛围终于随时间散去,姬桃终于得以平复,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衣服,原本清风明月的道袍此刻已经糊上了各种不可言说之物,骚甜骚甜的。姬桃有点羞,赶忙用净身术洁了衣物,叠好放在一边。

    他简单洗漱一番后,换了身衣服便直径去了大殿,而那位闭关修炼几百年的魔域尊主,早已在殿中等候多时。

    “小叔。”姬桃来到魔殿,对着仿佛空无一人的大殿轻喊了一声,这殿中有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香,淡到让人以为是错觉。但姬桃此刻只闻着想犯呕,他捂着心口有些难受。

    他小叔喜静,姬桃是知道的,这清香味他闻了数年一直没出什么大错,小叔也闭关了数年,他在闭关前仔细叮嘱姬桃乖乖等他出关,不要出去乱跑。对着养了自己数年的恩人,他自然是答应的。

    姬桃在荒尊闭关前不过十五岁,心性尚浅,在自己殿内不是看话本就是修炼,无聊的日子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几百年,而近几年陡然出现了一个叫无极仙尊的人,姬桃看了一眼自己沉浊期圆满半步入魔丹的实力,对大败此人有足够的信心,自己的实力虽说比不过魔尊级别,但同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比,自己长期练就的修为必定比他扎实,说不定那人的功夫是各种丹药堆成的风一吹就散了。

    于是就造就了魔君一千零二十八次被无极仙尊惨败的英勇战绩。

    姬桃抿了抿嘴,小叔闭关数百年不闻不问世事,大抵是不知道自己和段无极各种乱七八糟的事,还是不和他说好了。

    只不过……这味道怎么比以前更呛鼻?

    寂静的大殿空荡无比,殿角攀爬的无名花枝让原本死气沉沉的殿堂充斥着诡异的凄艳。

    “桃儿。”低沉带着冷漠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姬桃顺着石阶一步步向上看去,一位坐在高处的尊者隐藏在殿中的阴影下,在光缓缓游过殿顶之时慢慢浮现真实的面容。男人闭关归来,沉寂了几百年的脸孔再次在他眼前展现,原本的自己是怀着欣喜的心情前去看他的,可真正看见了反倒感觉有些陌生。

    姬桃有点无措,说实在,他是有点怕小叔的,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怕,但就是看到他波澜不惊的瞳孔心就有一种畏惧,可他毕竟是养自己长大的,那种又畏又敬的感觉深入骨髓。

    只不过此刻的荒尊,他怎么看怎么陌生。好像从未见过一般,冷漠还是一样的冷漠,但此刻好像只剩冷漠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像是民间摆摊架子上的货物,冷漠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贪婪。

    姬桃心里一惊,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鼻尖那股子自己闻了几百年的清香气仍然在萦绕纠缠,但自己此刻觉得这味道怎么闻怎么难受,仿佛是攀爬在阴暗潮湿地段的蛆虫糜烂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