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回到房内,将身子甩到三米八的大床上,拿起印着男人头的抱枕,一脸悲伤的埋了进去。

    “城啊,我的初吻没啦,我对不起你。但城儿你放心,哪怕对方再优秀,我都不会动心,山无棱,天地合,永不与君决!”

    房间一片寂静,只有严宽的低眸呢喃声,悲怆动人。突然一阵惊雷,随之大雨打窗,如同严宽的心,滴滴落泪。

    埋在枕头里许久,严宽才将毛茸茸的脑袋拔了出来,对着抱枕上男人的耳朵说道:“城儿,我错了,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决定对着你的耳朵说一万句我爱你,这样我对你的爱就省得绕远路了,可以直接钻进你的心里。这样你就会原谅我了对吧。”

    严宽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到一万句“我爱你”,在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嘴肯定是瓢了。

    最后一句“我爱你”,俨然成了“哇哎,哇哎”,像是120救护车发出的哀鸣。

    接通电话,瓢着嘴说道:“有哇快说,憋打扰我馋悔。”

    李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嘴怎么了生疮了”

    严宽抬头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狗哇里吐不哇言。”

    李蜜“噗嗤”一笑。“看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收拾你来了。自己找点降□□吃啊,到时候别整严重了。对了,新的办公地儿我找到了,房租只要3000块。”

    严宽将手里的抱枕一扔。“真哇,那太好哇,那还磨蹭什么呢,我哇指一算,明天是个好日子,明天就哇家。”

    也得亏是李蜜,换个人,还真弄不明白严宽说的是啥意思。

    “行了,缓缓,老刘老陈他们一个去迪拜消金,一个去马尔代夫游泳,现在哪儿有人给你搞事业。我找人看了个时间,下周三是个好日子,适宜开工大吉。”

    严宽眸子转了转,那也行。刚好他也需要时间认清他渣男的身份。

    “嗯”了一声,答应下来,又和李蜜问候了几句他的小弟,才挂断电话。

    李均失眠了!

    在李均三十年的生命里,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李均可不承认他的失眠是因为严宽,他的脸不允许。

    通过有理有据的病理分析,他肯定是得病了,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病。

    惠及避医,明天他一定要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精神科也应该去。难道是他脑子里面长了瘤子,或者是他的身体机能提前进入老年化

    李均恨不能做一个全身检查,最好连身上的毛发都拿去检查一遍。

    李均很难受,非常的难受,每过十分钟就会上一次厕所。

    直到橙黄的阳光透过漆黑的云层慢慢穿透,在李均最后一次上厕所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打开了严宽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