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江户川乱步看向工藤新一,说道:“新一小弟,这种无聊的解释就交给你了。”

    工藤新一:喂喂,你是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看不出来的情况啊乱步老师。

    毕竟是刚认的老师,除了宠着还能怎么样呢。工藤新一说道:“啊,是模仿作案吧。”

    “因为犯人身上的黑玫瑰,是真的玫瑰,不是纸折玫瑰。”

    目暮警官拿起证物看了一眼,说:“还真是。”

    工藤新一微皱着眉,继续分析:“因为警方没有公布证物,只是公布了黑玫瑰这个称号,于是犯人并不知道是纸折玫瑰,而这一点,也正是他的漏洞。”

    目暮警官听了工藤新一的推断,顺着说:“那这样看来,犯人水平并不高,消息渠道也比较狭隘,不然也不会......”连这种细节都弄错。

    “不对!”江户川乱步忽然打断他的话:“不是因为不知道细节而弄错。”

    他笃定的说道:“是憎恨。”

    “并不是不知道黑玫瑰,而是她的怨恨,无法用纸折玫瑰表达出来。”

    工藤新一却似乎明了了一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道:“如果是憎恨的话,那个证据就可以解释了,动机也能找到了......”

    他忽然看向目暮警官,问道:“目暮警官,你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目暮警官说道:“黑暗、挑战……憎恨?!”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是的。”工藤新一说:“并不是因为想要遮掩而使用了黑玫瑰,一开始凶手想用的就是黑玫瑰,因为她真切地,憎恨着死者。”

    工藤新一说道:“如果去翻过尸体的话,可以看见,死者的后脑勺是有撞击伤的。”

    警官动了动尸体:“还真的有!”

    “还真是差一点就陷入了思维误区......”工藤新一苦笑道。

    他很快打起精神来,继续推理:“如果是黑玫瑰的手段,当然不会出现如此明显的伤口,而如果只是简单的模仿来模糊凶手,也是越符合黑玫瑰的细节越好......”

    “但是这个凶手不是这样的。”工藤新一说:“她不需要黑玫瑰的来遮掩一切,她也不怕自己被抓住,黑玫瑰不过是点燃她的一根引线,让她多年以来积攒的憎恨倾泻而出......然后明目张胆的实施报复,也就是用重物敲击死者的后脑作为宣泄。”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换了“她”这个代词来形容凶手,显然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他看向此刻虽然被女警搀扶着,但没有露出一丝失态的目击者,即中田美伢子,说道:“中田太太,是您吧,虽然我尚且不明白您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