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外貌都是一等一的惹眼，往那一坐，跟艺术展览品似的。
离上课时间还有两分钟，但有的女生就已经按捺不住地过来。
“你好，可以交个朋友吗？”
砚灵兮扭头，女生长得挺漂亮，穿着超短裤和露腰衬衫，笑容大方。
哦，忘了说，这“大方”的笑容不是对她，而是对莫玄淮。
莫玄淮淡声道：“我不交朋友。”
继“没有电话”“不用微信”后，又多了一种清新脱俗的拒绝方式——不交朋友。
人生在世，谁还能不交朋友了？
女生笑了笑：“帅哥，别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之后还可以一起出来玩啊。”
莫玄淮皱了皱眉，眉眼轻抬，眼珠黑的没有一丝杂质，被这样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盯着，呼吸下意识一滞。
“我不交朋友。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女生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一时间竟然连直视莫玄淮都做不到，只能讪讪离开，走开后还后怕地顺了顺胸口。
砚灵兮促狭地笑：“她肯定是看上你了。”
莫玄淮：“......”所以你还笑得那么欢？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大学的课又都是大课，两节连在一起上。
砚灵兮听得昏昏欲睡，眼皮子直打架，明明今天早上睡饱了起来的。
“不行，我好困，我要睡会儿。”砚灵兮捏了个诀，手一挥，确保老师不会注意到她。
她睡着后，莫玄淮给结界加了一层。
然后，肆无忌惮地盯着砚灵兮的睡颜。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铃声响起，砚灵兮悠悠睁开眼睛。
莫玄淮淡定又自然地把手收了回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