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珂脸都憋红了。
砚灵兮哈哈笑了两声：“开个玩笑，怎么往，有没有放松一点？相信我没有恶意了吧？”
万珂：“......”
砚灵兮看了看，直接客厅说：“要不咱们坐下聊？”
一行人坐了下来，万珂和她的鬼男友离砚灵兮最远，恨不得直接拂袖而去，再也不见。
“再介绍一下我自己吧，砚灵兮，玄术师。”砚灵兮手指在空中点了点，“通俗点来说，就是大师。不过不是骗子啊，是真大师。”
万珂：“......”
还不如是骗子。
至少骗子不会捉鬼，分不开他们。
万珂是肉眼可见地紧张不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时不时地看砚灵兮一眼，像是时刻提防着她有什么动作。
砚灵兮看着鬼男友问：“你叫什么名字？”
鬼男友想了想，说道：“关煜飞。”
“名字不错。”砚灵兮点了点头，又问道，“怎么那么想不开，非要和人谈恋爱呢？”
关煜飞没说话。
“她不知道也就算了，你作为一只鬼不会不知道人鬼殊途，你和她在一起，对你们双方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砚灵兮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淡淡地看着她。
声音很平，却莫名有股气势，像是责问。
关煜飞低着头，像是羞愧地抬不起头。
万珂心疼，对砚灵兮说：“我知道，但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什么？不在乎自己死？”砚灵兮哼笑一声，“我是不是还要赞你一声？”
万珂觉得她有些咄咄逼人，她又不是那种会吵架的人，别人一强硬，他就下意识想退缩，眼睛有些发红。
万阿姨说：“砚大师......”
“你心疼别的男人的时候，你妈妈在心疼你。”砚灵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