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怎么想。”刚刚萌发一丝的感激不消片刻被他的过分反应击溃。

    “那好。”看到苏寒面无表情的往浴池里放水,脑海里顺理成章的联想到那天她裹着一款男士棉衣浑身湿透的情景,大脑控制着肢体,不由分说的拉着她,边走边扯去自己身上碍事的外衣,一路拖到卧室,凶狠的甩在床上。

    “……”苏寒来不及爬起来就被他压在身下,浑身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苏寒双手使劲抵着他,随着外力一点一点被他压进被褥里。

    “陆念安!”苏寒一边用力推开他一边拼命往床边挪动,“别过分了!”

    “过分吗?”苏寒裹着别的男人的衣服的情景在他脑海里层出不穷的上演,那日她踩在地板上的水印还历历在目,他开始不满足仅仅把她压在身下这一简单的动作了,他的手滑到她锁骨上,用力的按下去,“我们可是合法夫妻啊。”

    “明明知道那只是父亲的意思!”手下的动作逐渐由防备的推变成用力的捶打。

    “但领证的是我们两个。”他毫不在意她的抵死反抗。

    苏寒防备的拉住衣服,庆幸她还没有换浴袍,她蜷缩着,看到陆念安此刻的眼神和当初南少的无异。有*,有目的,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艳照门。

    她又想起那件她至死都不想提及的过往。

    一股无名的怒火加剧,她好像又回到了南少握着她把柄态度强硬的要求她找南逐念那刻,胸口起伏,她瞪大眼伸手狠狠推了陆念安一把。

    意识还有些缥缈的陆念安应声倒地。苏寒弹坐起飞速下了床,防备的靠在窗边,“出去!”

    “怎么,我现在出去不怕父亲怪罪下来吗?”陆念安捏住她的软肋,步步紧逼。

    “滚!”苏寒指着门,吼道,“父亲怪罪下来我自己想方法,不用操心!出去!”

    “那想到办法了吗?”他揉揉手腕,一步一步朝着苏寒的方向。

    苏寒咬紧牙,手心出汗,不动声色的计划着,她观察到门紧闭且距离太远,二楼窗户下面有一块草地,草地紧挨着一条水深不浅的小河,如果冒然跳下,重力加惯性的牵引必然会滚进那条小河里,苏寒不会游泳,况且此刻处于寒冬的入夜,地处郊区,过路之人稀少渺茫。

    她暗暗抓住了窗帘,一步一步往放着台灯的床头柜挪去。

    “什么办法?”他突然加快脚步,伸手把苏寒圈在怀里,压着她的肩膀按在墙上。

    “……”苏寒说不出话,死死瞪着他。

    “恩?”他得寸进尺的手指关节蹭了蹭她的脸颊。

    “我怀孕了!”情急之下苏寒猛地喊了出来,“孩子是南少的!”

    陆念安手指颤抖了下,然后没有任何反常的收起,他侧过脸,又回到了以前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仿佛刚刚的他只是被附身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