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隔不甘示弱:“我他妈有你贱,我这么贱,你还他妈还像狗一样来找我,你说到底是谁贱。”
“……”
江澈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他胸口急促起伏着,似乎是无法反驳她的话。
明明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还天真地以为她会改变。
她改变个毛线。
她还是这样,还是能轻易地掏走她的心,高兴时扔在手里玩几下,不高兴了扔在地上,一脚踩得稀巴烂。
还要质问他,不是你给我的吗?你凭什么说我,凭什么生气。
她说的没错。
他还真是比她贱。
江烟隔揉着发疼的手腕,没好气地瞪着他:“神经病啊。”
“好,我神经病。”江澈迟疑了两秒,瞬间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他慢慢地往后退,边退边笑,脸上像是比被人捅了一刀还痛苦,“是,我贱,是我贱——”
“——我他妈最贱的就是爱上了你。”
“……”
江澈离开很久,江烟隔还趴在吧台上喝酒。
范惑的指尖在她光裸的肩上敲了敲,被江烟隔不客气地挥开:“范祸水,别、别想占我便宜……”
她喝多了,有点大舌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没气势地威胁道:“占便宜……我就、就告诉你男人,叫他在床上……收拾……收拾你……”
“你这女人。”范惑在她身侧坐下来,“我是你叫来的,人也是你气跑的,怎么还跟我置上气了。”
江烟隔一噎,鼓起腮帮子像一只仓鼠,伤心道:“你不懂。”
“哥哥纵横情场多年,万花丛中过,朵朵沾吾身。”范惑好笑道,“哥哥有什么不懂的。”
江烟隔气大了,重重地把杯子一放,语出惊人:“你他妈沾的都是菊花!”
“……”
江烟隔又气又委屈,脑子成了浆糊,酒精让她变得敏感脆弱,她哇地一下就哭了:“性质都不一样,你他妈懂什么懂啊,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