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自然也知道应青山的别扭劲,别说她别扭,就是自己何尝不别扭呢,自己少了的东西,却是从应青山的身上长了出来。

    应青山就睡在了自己身边,何有光是同她睡在一起就里外不适应了,再细想其中简直就是折磨!

    要不是理智克制,他恨不得现在就起身离开这间屋子,远远离开这会儿不知该算是男子还是女子的应青山。

    明知应青山不是故意的,明知这个古怪,堪称古今无有的离奇状况只能持续一晚上,都叫他此时此刻如同身下针毡,从头到脚是细细密密的针尖扎着他,难受又微妙的感觉简直能活生生逼疯了他!

    但这些他都能忍住,不算什么,可年轻不懂事的应青山却是万万不能习惯这种怪事。

    何有抬手松松挽住了还在里外翻身的应青山肩膀,一面慢慢拍着她的背,一面轻声安慰她道:“嘘,冷静,青山,没关系的,你别害怕,明日便好了,乖啊。”

    幸而他的安抚还是取到了作用,在柔声细语的哄了人足足半刻钟后,逐渐要濒临爆发边界的应青山终于是慢慢冷静了下来,乖乖待在他怀里不动了。

    可惜好情况没持续太久,眼见应青山已是快彻底平稳下来时,偏偏这时突然的一个火热又坚挺的物事便抵住了何有的大腿。

    只是瞬间,两个人都僵住了身子,灯火昏黄的环境,面对面的何有投来一抹诡妙阴郁的目光,在暗黄不明的视线中更显阴郁难言。

    这目光教应青山羞赫十足,当时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肯出来了!

    何有的眼神实在复杂难言,却是沉默不语,看的应青山愈发慌乱,急慌慌替自己辩白“不是,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它自己,是它自己立,立起来的!”

    何有仍是不语,微垂了眼帘没看她,他当然知道不关她的事,不禁暗暗感慨这药物的效果确实厉害,竟是哪方面都对女子有影响。

    正欲安慰她两句不用太慌乱,怀里的应青山扭了扭身子,把那根火热东西挪了挪地方,尽量不挨着他,她也知这东西对何有是个大伤疤。

    可是两个人面对着面,胳膊挨着胳膊,一张床上两人相拥,她再挪又能挪多远,挪来挪去便是处处碰到一些更不好说的位置,下腹各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热源教人疯狂。

    何有喉头干涩动了两下,他竭力忍耐住想躲开的古怪感觉,哑声命令道:“别乱动。”

    不想应青山却是哭腔的诉道:“有点不对劲,千岁,那个不舒服,我难受!”

    那奇药本就是为了绵延子孙做出来的,其中有催情的药物成分不难怪,深晓其中缘由的何有无话可说,只得继续拍着她的背,一遍遍耐心劝着她,哄她,只要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应青山也是听话,虽此刻已经明白过来什么,她嗯了一声真是就强迫自己忍住了,只是强力忍了良久后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呼出的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灼人热气,一次次的洒落入何有的脖颈里。

    这大热天的,又在同一个被子里,两具肉体肩并着肩,腿靠着腿,本就闷热,身边的人还在翻腾个不休,吐气灼烈,导致何有也觉得燥热侵袭,一颗颗汗水凝聚在颈子上,在昏黄明灭的烛火下愈发渲染出暧昧气息。

    忽然,再也忍耐不住的应青山猛然紧紧抱住了何有,哭哑着嗓音委屈喊道:“不行,千岁,我更难受了!”

    随着应青山的拥抱贴近,那根硬挺火热的东西再次抵住了何有的下腹,与应青山委屈又无辜的哭腔相称的是何有腿边那明目张胆的宣誓着它存在感的怒勃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