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外面会有无数人因为痛恨城守,而恨不得把她们生吞活剥了。

    谁也不敢相信,才一夜之间,城守就死了。昨天夜里和城守一起入宴喝酒的那些官员,闻讯匆匆赶来,结果也是于事无补。

    问起城守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谁也不知。

    昨个夜里没有任何人现有异样。

    据知情的丫鬟所述,昨天晚宴后城守回了主院,后来又要了一个女子抬进主院来。

    半路上被那丫鬟给撞见。

    可问起那女子的身份,丫鬟却是一无所知。

    官员们以为那女子就是杀害城守的凶手时,又听丫鬟道,那女子在离开以后,城守还相安无事,并且要了一壶茶送到房中来。

    送茶的丫鬟进房后没细看,只隐约看见城守坐在帐中。

    再看这城守死后的形容,面色安详平静,房里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根本不像是被人谋杀的样子。

    因而有人揣测,大概城守是操劳过度、精尽人亡而死。

    城里因为城守一死,顿时乱了章法。

    就在城守府里办丧事期间,苏折和沈娴却没有闲着,接见了先前苏折提到过的郑仁厚郑大人。

    郑大人手里确实握着账簿等证据,城守中饱私囊、联合江南地方其他官员私吞修建水坝的银两,数目惊人。

    在知道沈娴要彻查城守贪污一事后,郑大人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并积极予以配合。

    沈娴翻阅着那些账簿,问:“郑大人既然手里握着这么重要的证据,为什么不早早向上面举报?”

    郑大人道:“下官职位卑微,城守又与上面官官相护,下官的声音很难上达圣听。下官一直在等,等有钦差下江南,才好将这些证据一并上呈。”

    沈娴花了一天时间,和苏折、郑大人把账簿清算整理出来以后,一核算现这城守居然贪污有十几万两修建江南水利的白银。

    除此以外,苏折还拿出城守与那些官员的同流合污的私信,以及受贿的单据,加起来数额也巨大。

    沈娴一封封读着那些私信,道:“你怎么会有这些?”

    苏折道:“昨日在书房里找了一下,现一些机关暗格。”

    “那你还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