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诓你们,你们说,我长得如何”江灼将折扇在手中挽了个花,末了,一合折扇,扇骨反指向自己的脸。

    众人连连称赞道:“公子甚美矣。”

    江灼的美,艳而近妖,却不染俗尘,让人欣赏沉醉的同时,生不出亵渎的心思。

    江灼自信他们会这样回答,他喝了口茶扔下一个惊雷:“那遮天蔽日封不昼,比我生得还要俊气。”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不信:“断然不可能!”有人问:“公子如何得知”也有人想起无名氏一掷千金赎人的传闻,拍着大腿叹道:“竟是如此!”……

    说书人这番是讲不下去了,堂内乱哄哄一团,那始作俑者却扔下茶碗和赏钱消失不见,说书人带着鬼面奔到窗前,长街上,那一红一黑的身影相携渐远。

    “哈哈哈,不昼如何俊,自然我最知道。”江灼挥着扇子走在大街上,打趣身旁的封不昼。

    封不昼好半晌才回:“莫要胡闹。”

    江灼收起折扇,揽过封不昼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不昼难道不是最爱被夸奖师傅差遣你之前,都要夸上一句,他如此吩咐你,从不见你拒绝。”

    封不昼抿唇不语,但小麦色的耳垂悄然变红。

    江灼瞧见他那模样,顿时心痒,他折扇一展,挡在两人面前,趁此机会偷吻了一下封不昼可爱的耳垂。

    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封不昼体会过多次,自然知道是什么,心下一惊:周围人来人往,江灼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来!但他身体却如过电一般酥麻,只能任人施为。

    这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样子,江灼如何能忍耐二人路过一处窄长的巷口,他立即把封不昼半拖半拽带了进去,亲了个够。

    江灼边亲边想:“我心上人自然比我好看千倍万倍,旁人如何能懂?”

    傍晚时分,陆伯言的义诊收摊,江灼与封不昼提早一刻钟去帮师傅收拾。店家送酒增推车,那垒得高高的酒罐子摆在木推车上,木推车停在义诊摊旁边,十足的吸引人。

    看诊了一下午病人,陆伯言依旧精神抖擞,不见劳累,不过他气也消了。只瞥了二人一眼,便赶他们到边上自己玩儿去。

    江灼眼珠一转,伸手去拿紫云子和露水心,早前被吼了一句,没拿成,此时师傅心情好了,便有了机会。

    果然,陆伯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拿走了。

    封不昼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和一小叠油纸,江灼爱琢磨这些,他便习惯带着些便携的工具。

    二人果真到一旁玩起来,无论经历过怎样的事,回到陆伯言身边,他们俩都只是爱玩爱闹的小孩子。

    江灼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油纸上紫云子和露水心融合的过程,气都喘的很小声。

    封不昼也如临大敌,严肃地看着那纸上一紫一白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