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慢慢。”韩叶想要笑一笑，但是她的嘴角仿佛挂了秤砣，太过于沉重了，翘不上去。
煤球和狐狸一起用爪子在她的膝盖上拍着，明显是在安慰她。
她低头在两个家伙的头上亲了两下，让它们不要担心。
[反正就是那个女人生孩子了，然后一直生病，后来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女人来了，然后她病死了，那个女人就变成了她！]
棉花团虽然得不是很有条理，但是韩叶却是抽茧剥丝地从里面看到了她奶奶艰难生下她爸爸，然后一个人孤独死去的样子。
[叶子，你别哭啊！]煤球和狐狸这会儿已经不是被吓到了，它们简直是要被吓死了好吗？
眼泪是什么，它们当然是知道的。
可问题是它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叶子哭泣的样子啊！
叶子在它们面前永远是笑着的，对于它们来，是个非常可靠的朋友呢！
韩叶吸了吸鼻子，“是风吹到眼睛了。”
这要是在平常，煤球和狐狸肯定是要拆穿她这样明显的谎言的，只不过在这个时候，这两个家伙都难得地贴心起来。
“是谁告诉你的？你可以带我过去吗？或者……约个地方见面也行？”韩叶知道，动物们的领地意识是非常强大的，尤其是棉花团口中那些老家伙。
就算是她愿意上门求教，人家还未必愿意在自己老巢接待她呢！
[那……我要去问问才校]棉花团其实同韩叶见面，也就两次，可是它对韩叶的印象很好，而且韩叶刚才还哭了，这让棉花团有一种看辈的眼神，差点儿就答应了。
不过还好，在答应之前，它的理智回来了，[你也知道，不是所有的老家伙都愿意像我一样，同你们人在一起的，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晚上来告诉你！]
“那就辛苦你了。”韩叶从空间取出一个网兜，将一些零食和一个用袋子装的灵泉水放进去，这些网兜都是她来这里之前准备的，因为这网兜没什么重量，又可以放很多东西，家伙们拖着或者叼着或者背着都方便，“这是谢礼。”
[嘿嘿。]棉花团明显很满意，它用爪子心翼翼地构筑网兜，不让爪子划破里面的东西，[我要是办成了，你还再给我吃的不？]
“给！”韩叶斩钉截铁地。
看着棉花团飞远，韩叶才走到萧子杰身边，一屁股坐在雪地里。
萧子杰摇摇头，将她拉起来一些，然后将自己坐的马扎塞到她屁股下面让她坐，自己又去一边拿了一个马扎，打开坐好，“是不好的消息？”
韩叶叹息，“按照棉花团的法，埋在那里的，确实是我奶奶，只不过这个消息也是它问出来的，至于问的是谁，它没有。我想要同知道消息的老家伙见一见，我担心有些细节，那边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是棉花团没有记住。”
“老家伙？”萧子杰想了想，也就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