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她努力从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求饶:“呜呜……太重太快了……啊啊啊流了好多水啊……SaOb要被爸爸g穿了……不行了啊……”

    Y1NgdAng的娇泣声不绝于耳,秦喻衡抓着她的腿更是狂猛冲刺,任凭黏腻的mIyE被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还不忘翻旧账:“怎么这就不行了?宁宁不是最喜欢挨C吗?不是说要出去站街吗?连自己爸爸的这根d都没全吃进去,还想吃别人的?”

    听得他这些YyAn怪气的话,舒宁哪怕被做到头晕目眩,也要重新调息凝神再来同他回几句嘴:“爸爸、啊!先慢点啊……我想起、我们期末考试……嗯哈……考了个成语,尸位素餐……爸爸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辛勤的父亲忙着挺身耕耘没有应声,身下的舒宁可不满意,她催促式地拿肩头往后撞了两下。男人只能放缓了点节奏,无奈地出声配合道:“尸位,像尸T一样占着位置,素餐呢,就是白吃饭,连起来就是指人占着位子不g实事儿。”

    说罢他g脆停了下来,身下nV孩那软nEnG濡Sh的xr0U还在琐细地x1咬,而他专注地看她作妖,“说吧,你这是憋着什么坏呢?”

    小姑娘两颗眼睛是水洗过后的溜圆黑葡萄,看上去无辜极了,一开口却满是促狭,“那爸爸不觉得很贴切吗——自己不C还不准我找别人快活,你可不就是尸位素餐!还有……”她在脑海中挑挑拣拣了会儿,又继续撇着嘴控诉:“独断专行,封建落后,泥古不化……”

    男人的鼻息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秦舒宁,成语学得不错是吧?”他眯了下眼,连带着眉间现出川字。不耐烦跟她逞口舌之快,他g脆地堵了她的唇,随着身下重新开始动作,粗长的舌头也一起在她嘴里ch0UcHaa。

    上下两张小口好像都在被同频率地高速j1Any1N着,大量的津Ye分泌出来,从下巴颏儿开始拉长,玉线银丝挂在男人深sE的x腹上,ymI非常。

    他又反折了她的手去m0粗长X器还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在柔nEnG的小手撒气似的用力握捏时,男人的咬肌连同喉结一起结结实实地跳动了一下。

    “Za0F呢小东西?!”秦喻衡闷哼了声,“怨气这么大?真就非要别人C不可?”

    做过这么多次,其实他已经感觉到她相当想要多人的xaT验。而按她这种饥渴程度,迟早要憋不住去g搭别人。

    好父亲看着nV儿汗津津的小脸酡红尽染,迷蒙的泪眼泛出又纯又yu的水光,可怜巴巴的,像只闹了春的猫儿,不管看见谁都能撅起PGU想邀他来帮自己解解馋。

    男人乌沉的眸子变得晦涩幽深,动了动手指,车内挡板缓缓收起。

    舒宁被惊了下,立即抻了脖子往前排看去,后视镜中可清楚见到沉默开车的男人的脸。

    内双的眼皮懒洋洋地耷拉着,盖住了小半的瞳仁,也一并遮去了情绪。极佳的骨相使得多年未见的男人历经时间流转后不仅未显半分老,棱角分明的面容反倒越发沉淀出岁月淬炼的独特味道。

    昏暗的天光下,那人高耸的鼻梁骨格外显眼,一如他的背脊,似山峦剪影般巍峨屹立。原主小时候便是趴在这片宽大平稳的背上,被带去与艾柳见面。

    原来丁浩然就是艾柳的教官,是委托人在心里记了很久的姜叔叔。

    曾经看着她长大的长辈,现在再见却是瞧着自己光着身子挨C,哪怕是舒宁也不由得生出一GU羞窘,当然更多的还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啊——怎么是姜叔叔……好久没见过叔叔了……爸爸不要……当着姜叔叔的面啊……”

    她嘴里这般叫着,却透过镜子偷看前排男人那上下滑动的凸出喉结,身下的ysHUi越流越凶,身T如无骨的蛇一般妖娆扭动,两只手也开始捻动自己x前两粒y翘的红蕊。

    “宝贝刚才还吵着让别人C,现在这不就有人了吗?怎么又不要了?”秦喻衡往后掰着她的两条腿,两人一起转了个向。此刻舒宁ch11u0的身T完全朝前,仅依靠着爸爸托握的手和那根矗立在T内的r0U根当然不够,她双腿向后紧紧地弯缠在男人腰间不敢放松。没了车门的夹靠,她上半身有片刻的悬空状态,好在很快双肘也落趴在了前排靠背上。

    显而易见的,秦喻衡目光灼灼,也是被刺激得不轻,甚至直接站起身弓着背压住她越入越狠。nV孩被顶得越来越前倾,连两团xr都越过了司机座位的头部靠枕,已经隔着叔叔身上的战术夹克挤在了他的肩头。

    哪怕丁浩然没有分出余光去看,甚至间着层厚y耐磨的衣料,从肩上的压感和鼻端的馥郁便已足够想象那团软nEnG是何等美妙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