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垣的话，让墨沛都微微皱了皱眉。
玩儿女人的有钱人很多，像万俟垣这种玩儿法的，无疑是最常见的。
可是，墨沛还是因为他的话，觉得有些犯恶心了。
或许是因为苏凡刚才的表现，让他觉得，她并非是跟其他那些为了钱不惜牺牲色相的女人一样。
亦或许，是觉得她走前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样子有些可爱。
他垂了垂眸子，“我过来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觉得呢？送到我嘴边的肉，我会不吃？”
“好的，我知道了。”
墨沛站起身来，体内有股冲动在驱使他，去追苏凡。
不过他自控力向来很强，倒也没有表现得特别明显。
万俟垣双手搭在椅背上，伸展的同时还不忘记露出得逞的笑意，“他让你来问的？”
“万俟垣，提醒你一句，你斗不过万俟陇西，即便要斗，也别拿他女人来刺激他。”
“哦？我已经拿了。”
“那么，我只能替你默哀三秒，因为你会死得很难看。”
说完，墨沛便径自走向包间。
万俟垣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目送着墨沛直到他进包间。
只是，他笑得再怎么自负，眉眼里依旧透着几分怒意和不甘。
在墨沛关上包间门的那瞬，万俟垣已经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匆忙去结账追了出去。
墨沛推开门进去，万俟陇西跟苏尘两人呈争执状态。
他略有一丝尴尬，握拳轻咳后说道，“人走了。”
万俟陇西这才收回放在苏尘身上的视线，和她一起看向墨沛。
“问到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