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灰衣丫鬟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灰衣丫鬟干干咳了两声,企图引起她们的注意:“圣女。”

    燕逐月停了手,意识到这里还zj有另一个人在。

    ——突然觉得在外人面前这样,有些跌脸面,堂堂幽昙圣女,居然和一个小杂役斤斤计较。

    燕逐月哼了一声,袖子一甩撒开手,将祁星阑向后猛然一推。

    领口上那只手骤然撤掉,祁星阑登时放宽了心,却没能料到,一只手推了过zj来,不可小视的力气袭向她肩头。

    祁星阑:“……”

    不闪开不行,再zj打腰要废了。

    祁星阑单手扶着腰,步法却十分流畅,如同流云一般,足底发力一个侧步向旁边滑去,“今天怕是不行,我腰部有些酸痛,过zj几日,你想怎样都可以…”

    灰衣丫鬟顿时觉得压有些酸,心里也有点酸——

    腰有些酸痛?她们昨晚发生什么了吗?是发生了多少次能累成这个样子??

    想怎样都可以?说得是道侣之间的事情吗??

    我啥时候可以拥有道侣啊!

    灰衣丫鬟思zj神时,看到燕逐月那边又一次开始了。

    肢体相互萦绕,两个璧人纠缠不休。

    灰衣丫鬟在心中激烈鼓掌——

    这就是爱情啊!白天针锋相对,晚上床榻暧昧!

    突然想起来自己来是干什么的,灰衣丫鬟声音突然提高了,她一只手撑在嘴边,用手支撑起小喇叭,扯着嗓子向正追追逐逐的两人大喊:“圣女,剩下的事情晚上再zj做吧!”

    灰衣丫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嗓门特别大,惊起一群歇息在房檐上的家雀。

    燕逐月停下脚步,侧过身子满头雾水地望向那灰衣丫鬟,什么剩下的事情?还zj要晚上继续做?

    祁星阑看燕逐月没有继续想撵狗一样追着她打,也驻足不动,静静听那个丫鬟想说什么。

    两道来自不同方向的视线,投射到那名丫鬟身上,这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