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克林斯曼的神态未免显得太过冷清了一些。
他在思考、在判断,或许,还在……忍耐。
莉莉斯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像小猫一样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表现得专心一些,以显示对同伴的尊重。”
湿漉漉的,像羽毛轻飘飘扫过。
克林斯曼闭着眼睛,双手在身侧握了下拳头,很快就放开。
“为什么是我?”问话的时候,克林斯曼依然选择不看她。
莉莉斯甜蜜地轻吻上他薄薄眼皮透出的蓝色血管,“因为你长得很漂亮。”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种没有廉耻心的女人。”他的声音听上去冷硬又无情。
换来一声女人娇娆黏腻的轻笑,“嘘,小声一点,别人会听见的。”
一条黑蛇“嘶嘶”吐着鲜红的蛇信,蜿蜒着攀上了克林斯曼的手臂。
毒蛇的鳞片冰冷湿滑,贴着皮肤的触感令人寒毛直竖。
它尖利的牙齿浸出灰绿色的毒液,却不真的咬下去,只是不断地蹭过他的皮肤,无害调皮的恶作剧。
莉莉斯还会小小地报复火刑的遭遇,坏心地变出一簇一簇小小的火苗,火苗悬浮在空中飘来飘去,捉弄似的,若即若离的贴住克林斯曼,再飞快飘走。
黑魔法的幻影,不会造成实际的伤口,只有一闪即逝的火烧痛楚,来来回回,扰人清明,却不至于令人痛呼出声。
克林斯曼在反反复复的灼烧感中,感受到逐渐应愤怒而沸腾的血液,在叫嚣着、嘶吼着,最终奔腾汇聚于身体的某一处。
莉莉斯感受到了什么,低头笑着,抬起两条柔软细嫩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知道,克林斯曼还是很生气。
他不肯看她。
但他这次没有掐她脖子,也没有拽她头发。
大概是因为知道这些行为根本无法伤害到她。
“睁开眼睛,看着我。”莉莉斯用最甜美的语气命令他。
克林斯曼冷笑一声,“做梦。”